“喂。”少羽不想会马车，于是和楚月搭话，“你真的是恒子吗？”

“如假包换。”楚月笑笑说。

“那传说中的恒子，不是很少出现吗？”少羽说，“为什么你要跟着我们？”

“呵呵，怎么不喜欢我跟着你们吗？”楚月笑着问。

一开始因为好像好像天明很害怕这个女孩所以以为这个女孩会很可怕，但是这时的楚月却感觉楚月有一些温柔。原本以为会让人脊背发凉的微笑，这个时候看起来却觉得楚月很可爱——少年的少羽一时有些脸红。

“嘛，其实也没什么原因。”楚月不再看少羽，转而看向远方的路的尽头。那里有即将落下的夕阳。

“我很懒的，而且怕麻烦。”楚月说，“不过，又喜欢有意思的事情。所以，跟着你们。”

“和传说中的恒子大人还真是不一样呢。”少羽说。

“是吗？”楚月笑了笑说，“在你印象中，我应该是怎么样的呢？”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以为老人，但是，”少羽说，“从来没想过是小女孩的可能。”

“呵呵……”楚月笑了起来，“嘛，还有呢？”

“我想，因为活的时间非常长，所以应该是道骨仙风的样子吧。”

“我难道不像吗？”楚月说着伸开双臂站了起来，还在马车上转了一个圈……

“呃……”少羽犹豫了一下说，“完全没觉得有道骨仙风的样子……倒是有，赵国的舞蹈的感觉。你之前是赵国的人吗？”

“呵呵。”楚月笑了，“嘛，好久没有见到了呢……赵国的舞蹈。”

“……”

“不好意思我并不是赵国的人。”楚月说，“在这个世界也活了几百年了吧，所以其实在周朝的时候我就已经在了。不能说是那个国家的人。”

“……”少羽犹豫了一下，问，“我记得，恒子的预言，一直都没有出过错。”

“没错。”

“那么，恒子先生来看，秦国，会被我们推翻吗？”

“呵呵。”楚月又笑了起来，不过这次，楚月的笑在少羽看来却异常的诡异。

楚月仍然是在微笑，嘴唇并没有动。但是，少羽却似乎听到了楚月用心发出的声音：“楚虽三户，亡秦必楚！”

“！！”少羽愣住。

“你们看那是什么！”就在少羽愣住的时候，忽然一个人指着一个地方说。

“嗯？怎么了？”另一个人问。

“刚刚绝对有东西！”说话的人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