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天明爬起来说，“和月儿一起，我们就像以前那样，到很远很远的地方，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这算是，逃避吗？”楚月问天明。

“……”天明不回答。

“这就是逃避。”盖聂说，“你怕了，天明。”

“我，我怕什么……”天明马上就说，“我不怕。”

之所以嘴硬，是因为盖聂曾经说过，强者，应该无所畏惧。天明一直把这放在心里。

“你不怕？”楚月笑着说，“那你为什么要走呢？”

“墨家的那些人都看不起我，他们都讨厌我，说我那么多坏话，还说用什么表决不让我继续当巨子了。”天明不满的发泄到，“我本来就不想当什么巨子的啊！是巨子老大让我当的，我又不稀罕。”

“不稀罕？”楚月反问了一下。

“呃……”天明汗，“是……有那么一点点期待……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啊！我一个小孩子，武功又不好，大字不识几个，连那些什么老子孙子什么的都没听过，让我当巨子本来就……”

“本来就不适合啊。”楚月把手放在天明的头上，看着天明说，“那么，为什么巨子老大还让你当下一任的巨子呢？还把墨眉交给你呢？”

“这……”天明犹豫了。

“因为被别人怀疑，因为做错了一些事情，就害怕了起来，天明。”盖聂说，“这是天明你吗？”

“我……”

“这不是天明，”楚月的手仍然在天明头上，笑着说，“是小屁孩儿。”

“你才是小屁孩儿呢！”天明把楚月的手拨下来，对楚月反驳到。

“怎么，不是吗？”楚月笑着对天明说，“不知道想怎么改变自己的未来，只是纠结于不可逆转的过去，这不就是小屁孩儿吗？”

“我又没纠结过去！”天明说，“我一直着眼未来的好不好！过去发生的，我只是……我只是在总结而已，不总结，怎么为以后准备啊！”

看着天明，楚月笑了笑，拍了拍天明的肩膀，“记住你说的话。总结过去，准备未来。”

天明看着楚月的微笑，一时愣住了。

……

马车内。

“没事了吗？”看到楚月和盖聂一起回来，月儿担心的问。

“没事了。”楚月笑笑说，“明天，就等着昨天的天明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