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着各种各样的委托而生存，为了寻找深海而四处游荡。一旦面对深海，会为了我这样一个称不上熟悉的人拼上性命——这样，真的有意义吗？”

“我不知道。”

斯卡蒂回答的非常快：“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没有去思考这个问题的想法。只是......说这是责任也好，这是生存方式也好，甚至可能是为了避免陆地免受深海的侵袭。无论是出于哪一种原因，我都不觉得我的行动有什么不好的。”

斯卡蒂顿了顿。

显然，一次性的说出这样一大串的话，非常的不符合她的性格：“只是，你不也是一样的吗？”

“我一样？”

“如果硬要说没有意义的话，你毁灭巴别塔这件事情也不同样也是毫无意义的吗？”

“怎么毫无意义了？你知道俄罗斯的寡头们是怎么发家的吗？就是靠吞吃前苏联的遗产发家的。”

明都轻笑一声：“知道为什么我是龙门首富吗？你该不会真以为我是什么经商天才吧——当然我确实也是。但是更多的原因，还是因为我的起。点足够高啊。”

“一个人的努力，是无法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在这个世界上积累出如此巨大的财富的。但假如这是成百上千的精英，耗尽几百年的精力，穷极一生所留下的冰川下的遗产呢。”

“......什么意思？”

“很简单啊，我的钱和资产，其实绝大部分都是来自巴别塔的，是巴别塔这个组织的资产。然后，我把他们全杀了，巴别塔只有我一个人了，所以这些钱全都是我的了。”

说道杀人，明都的语气平淡，就像是捏死了一只虫子一样。

明都耸了耸肩：“哦，这些财产理论上应该是那些被冻在冰棺里面。妄图着哪一天巴别塔能够研制出成为神的方法，让自己成为永生不灭的神的老家伙们。他们才是巴别塔的资产的真正创造者。”

“我所做的，不过是摘了桃子，然后让桃子发扬光大而已。”

斯卡蒂看着明都，认真的说道：“你没有说实话，巴别塔的人很信任你。所以你才会这么顺利。”

“当然了，他们没有办法理解，怎么会有人对成为神没有兴趣呢。而且还不是一个，是两个人。”

明都笑了，笑的很得意。

“你知道我是怎么加入巴别塔的吗？”

“不知道。”

斯卡蒂非常老实且捧场的说道。

“我在研究方面的天赋其实很差劲——在巴别塔里面绝对是垫底的存在。但是，我有一个他们绝对办不到的事情。”

“是什么？”

“拍马屁，舔，拉关系，蝇营狗苟——说直白一点，我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