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提马耸了耸肩：“更何况，对我这种绝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荒野之中的信使来说，有钱也没有地方花。源石虫可不会管你要龙门币。久而久之的，我也算有了点积蓄。在这里吃上一顿两顿的，也没有什么问题。”

“有什么感想？”

“贵，比起这里，还是三十块钱还送杯奶茶的抹茶冰淇淋适合我。”

“我也这么觉得......你什么时候来的？”

“从能天使找你的时候，我就跟着你了。我知道，你肯定会来问我这个问题的。与其等到到时候被明老板一个电话屁颠屁颠的叫过来，还不如自觉点，提前过来自投罗网。”

明都摸了摸头，尴尬的笑了笑：“自投罗网什么的......你用词也太不准确了吧。”

“嗯？那是什么？”

“......算了，随便你。既然你都来了，也懂我要问你什么问题了吧。”

“当然。”

莫斯提马暧昧的笑了笑：“只不过......我还是要感叹一句，你的变化真大啊。如果是以前在卡兹戴尔的时候，你估计管都不会管这种事情。”

“此一时彼一时嘛。”

明都稍微有点不好意思。

然后，他抬起头看了看天空：“雨好像要变大了......也不知道能天使怎么样了。”

“——能天使的姐姐。”

莫斯提马顿了顿，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能天使的姐姐......怎么了？”

“她死了。”

莫斯提马淡淡的说道，没有说为什么。

“我曾经是她姐姐的队友。”

莫斯提马轻声的说道，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嗯。”

“这或许便是能天使为什么一直追寻着我的缘故......我当了信使，她也当了信使。我离开了拉特兰，她也跟着离开了拉特兰。我去了卡兹戴尔，她也跟在后面去了卡兹戴尔。我到了龙门，她也跟着追到了龙门。”

“喔，你知道吧。”

说到这里，莫斯提马突然朝着明都眨了眨眼睛：“能天使在卡兹戴尔见过你。”

明都苦笑一声，点了点头：“我知道，她连我穿着那套法杖的样子都见到了。”

“说起来，离开卡兹戴尔之后，你是不是没有用过那套黑色的法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