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认识他吗？”

夜莺撇过头来，看着赫默，眼中流露出一丝好奇。

“你应该见过他，他就是博士。但至于你之前认不认识他......这个问题，我没有办法回答你。”

赫默来到夜莺的床边。

她注意到被单的一角是湿的，似乎是先前被明都随手拽过来擦鼻涕和眼泪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我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夜莺缓缓的说道：“就像是......他本就应该在这里一样。”

“那么，试着下次问问他如何？”

赫默建议到。

“我问过了。在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有了这个问题。”

“那他怎么回答的？”

“他说......他来晚了。”

“来晚了啊......”

赫默咀嚼了一遍这句话，转而问道：“稍微的问个问题，你讨厌他吗？”

“讨厌他吗......我不知道。”

夜莺摇摇头：“只是，看着他，我有种奇怪的感觉。”

“那我换个问法，你希望他再来找你吗？根据你的回答，我们医疗部门会适度的调整他能够探望你的次数。”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我的回答应该是肯定的吧。”

夜莺侧着头看了一眼外面：“我想要听他说话。”

“好，他明天还会来的。”

赫默点了点头。

“......明天还会来？”

“他刚刚向我们医疗部门提出了长期探望你的申请。凯尔希医生那边已经通过了，接下来是医疗部门的评估以及你的监护人闪灵的首肯。”

“啊......是这样的吗？那真是，太感谢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