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按住他胸膛的翔鹤，问道

“现在明白了吗？我有没有喜欢你，有没有想像恋人那样占有你，你清楚了吗？”

“清楚……明白……”

翔鹤本来是个古板温婉的人，现在已经羞得快说不出话来。

想用手挡住自己的脸，但是被他牢牢抓住，根本做不到，含着羞怯的泪水看着他。

他笑着道

“让我好好看看你害羞的样子，这可是给你的惩罚。”

“怎么这样……”

翔鹤只好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

两人沉默着。

“对不起……”

这次是他在道歉，她睁开眼睛，看着他。

他继续道

“让你久等了。”

“提督……我现在在想什么，你知道吗？”

“在想什么？”

“还好我没有放弃。”

翔鹤微笑着，脸上还带着之前的泪痕，但现在是发自内心地笑着道“无论是痛也好，挫败也好，哪怕到了最后绝望，我都没有放弃爱着你。”

凄美的笑容动人心弦。

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就像是在抚摸精美的艺术品一般。

两人依偎着，直到心情平复。

他拉着她站了起来，说道

“走吧。”

“回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