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心里松了口气。
但是之后看到翔鹤拿出他的手机,在上面点点点,有些好奇地伸过头去看她在搜什么。
弗洛伊德性学说……
“喂!快住手!”
他一把夺回手机,颇有些哭笑不得,道
“你在干什么啊。我只不过是只是叫错了嘛,以前疯婆子摸着我的头哄我睡觉的……”
盖不住了就坦陈点,不然就越描越黑,没的都说成有的。
翔鹤看了看他,低着头想了想,道
“其实我也没有怪你,这种情结是谁都会有的……”
“我没有!”
“人家的理论说的很清楚了,我也不太在意……”
“哎呀算我求求你了老婆大人,我真的没有开挂……啊不对,是没有这回事!”
弗洛伊德……他就是个笨蛋!
他懂个屁的母子关系。
翔鹤的眼神变得有点冷,说道
“真的没有的话,你为什么一开始会对我的模样那样在意?”
“这……那现在不是已经皆大欢喜了吗……”
“是啊,我跟婆婆她这么像,不是更说明了你的心思?”
“我……”
提督目瞪口呆,合着自己不接受是恋母,接受也是恋母?怎样都绕不开这个圈子,恁就是当代弗洛伊德?
翔鹤还要说,他头痛地把她按在床上,自己翻身压了过去,道“行了行了,你别说了。”
说这么多其实就是爱的少了,现在继续爱一下就好了。
翔鹤象征性地推了推他,嘴巴被他堵上了……
大冷天多运动暖和暖和。
喘息,意浓。
语言难以达到的地方,行动可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