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需要发泄,这两年的艰苦修炼和逃亡的生活給他带来的压力。
萧炎吻上白玥晶莹的耳唇,呼吸粗重,双手上下游走起来,隔着那宽大的黑袍,却依然能感觉到那份如玉的触感。
"啊.....炎.....别......"白玥轻推萧炎,身子都软了,仿佛和魔兽山脉那次的场景重现,白玥非常敏感,尤其是极阴之体的她,当真是水做的女人,萧炎却不管,双手更加放肆,他能感觉到怀中佳人已经微微动情,埋头在雪白的玉颈中轻吻啃咬。
白玥脑中嗡嗡作响,她几乎快要沦陷在萧炎的温柔下了,白玥想着,自己爱萧炎,萧炎也爱他,既然如此的话,萧炎要自己的身体,也是可以的。
但是恍然间,白玥想起了凌云浩曾经对她说过的话,极阴之体固然好处很多,但是极阴之体都是女子,一旦被男子破身,那极阴之体就等于失去了元阴,体内的斗气都会被夺走元阴的男子吸走,所以极阴之体的女子要么是孤独终老,要么就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那也就是说,白玥想着若是和萧炎做了那事,自己苦修得来的斗王修为都会为萧炎做嫁衣,白玥并不在乎自己有多少修为,但是她在乎自己的复仇,一旦她的斗王境界的斗气被萧炎得了去,那么自己的复仇就不会实现,自己的仇,还有爹娘的仇,就都报不了了。
想到这,白玥双臂使劲推着处于情欲中的萧炎,把他从自己的颈脖间推出来,萧炎看着眼前眼神迷离的白玥,对方明显也是动了情,为什么要推开他?
白玥微微喘息着,发丝有些散乱,去整理微微凌乱的衣物,微微喘息:“炎....,我目前不能和你做那事,能否等到新婚之夜,在做那最后......”
她还有仇没报,岂能现在就失去自己的童贞,要是她的童贞被萧炎拿走,她只怕今生今世就再也修炼不了斗气了,虽然凌云浩对极阴之体的描述并不清楚,也没说极阴之体被夺去元阴后还能不能修炼斗气,但是白玥不敢冒这个险,因为无论后果如何,白玥终究是会失去自己的修为的,萧炎要她的身体,她自然会给萧炎,但不是现在,只要她完成了她的复仇,她的心里就会没有负担,到那时,她就会把自己交给萧炎。
“为什么呢?现在不好吗?”萧炎一只手抚摸着白玥胸前的一对玉乳,奇怪的问道,白玥明明已经动情了,那她还在坚持什么呢?
“我.....我是有苦衷的,等以后再慢慢和你说...但是现在....炎...求求你,不要做到那一步。”白玥泪眼婆娑的克望着萧炎,那眼神几乎能融化任何一个男人的心,即便是萧炎也不例外。
萧炎伏在白玥耳边:“好,我答应你,不论发生什么事,此生绝不负你。”
听到萧炎的承诺,还没等白玥高兴,萧炎邪笑着再次压到白玥身上。
“不过都做到这种地步了,现在又不能做,要先收点利息。”四唇相接,萧炎压上白玥的娇躯,仿佛一个侵略者般不断的索取。
白玥心中也不知是庆幸还是什么滋味,她不想现在失去自己的修为,不过既然萧炎答应了不破她的身,那么对于萧炎现在在她身上的动作,白玥是可以接受的。
萧炎在侵略着,感觉到身下佳人娇躯温软如玉,能消去他心中的无名之火,撬开贝齿,他不断索取,追逐。双手在娇躯上游走,抚上佳人胸前的玉乳,挑逗戏耍,另一只手悄然扯下白玥的束腰,褪下黑袍。
白玥却警觉,按住他的手:“等等......你......你答应过我......”萧炎亲吻她晶莹的耳唇:“放心,只和那次在魔兽山脉一样就行了。”
白玥脑中嗡一声,回想起魔兽山脉误食春药的那场翻云覆雨,虽然有些担心萧炎把持不住,但是回想起了那次也一样吃了春药的萧炎在那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克制,这让白玥略微放心了点,只要不破她的身,其他的一切,白玥都可以接受。
衣衫褪去,白玥只剩一身粉色的贴身小衣,掩不住耀眼的春光,惨白的近乎透明的娇躯泛起阵阵嫣红。
萧炎起身压上,一只手从衣襟的缝隙伸了进去,毫无阻隔的抚摸上了一对乳峰,指尖波动那对红櫻桃。白玥呼吸越加急促起来,她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会如此敏感,理智在渐渐迷失,喉间那甜腻的声音,让她几乎压制不住。
萧炎吻上白玥的櫻唇,想要撬开贝齿,白玥也是积极配合,任由萧炎在她的甜美小唇里不断肆掠,嘴里吸允着怀中佳人的甜蜜,萧炎一直手缓缓下滑,感受着滑腻的肌肤,接近小腹,却突然被按住,白玥轻轻的对萧炎摇头,力道不容抗拒,那是绝对的禁区,不容侵犯。
“玥儿,我只想摸一摸,以前在山洞我都还没都摸过呢......”萧炎伏在白玥耳边道。
白玥则是有些迟疑,权衡再三后还是坚定的摇头,那是绝对不允许的,男人在床上的誓言最不可信,白玥可不敢保证萧炎在摸了后会不会得寸进尺,那种风险白玥不敢冒,也冒不起。
眼前白玥有些抗拒,男女经验比白玥丰富的萧炎改变策略,脱去白玥上身的贴身粉红小衣。白玥脸色羞红,这还是她第一次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和一个男人赤裸相对,随着萧炎的侵略,小衣早就散乱,雪白的乳峰漏出一半,平坦的小腹滑腻紧绷,早就被萧炎看过了。
上身小衣被除去,白玥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不......不行,炎......不行......”萧炎越来越过分了.他和白玥一样,赤裸着上身,抱在一起,感受着佳人身躯的滑腻。
萧炎将注意力转移到白玥胸前那对红櫻桃上,上手不过瘾,手口并用,仿佛嗷嗷待哺的婴儿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