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纱,在曜子阿姨去国外之后,你们就很少联系吗?”
“嗯。”
对于丢下冬马和纱一个人在国内的冬马曜子,泰介还是很好奇的。
他不明白,什么情况之下一个母亲才能够忍心丢下自己女儿让她一个人生活,而自己却为了所谓的钢琴进修飞向国外。
并且将近两年的时间里,从来都没有回来过,甚至都不怎么和自己女儿联系。
“那,你也没有主动去找她联系过吗?”
“有,很少回,就没了。”
“这样啊。”
看着低头默默看着酒杯的冬马和纱,泰介只是下意识地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然后在少女抬起头的时候,对她微微一笑。
“没关系的,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还有我在呢。”
“嗯。”
冬马和纱还残留着悲伤的嘴角轻轻扬起,露出一闪即逝却很是璀璨的笑容。
虽然用璀璨来形容笑容有些不恰当,但泰介心中却只能想到这样一个词来形容冬马和纱的笑。
同样是清冷的冷女神,冬马和纱和雪之下雪乃完全就是两种风格。
一个只是将冰冷刺人的对人态度作为一个外壳,将自己牢牢地锁固在里面,保护自己那颗脆弱的心。
另一个却是一种对我自我的坚持,对其他人带着一种俯视的态度,当然用俯视来形容雪之下雪乃也是有些不恰当的。
泰介也知道作为自己在学生会里很重要的帮手的雪之下雪乃,其实也只是一个少女。
只不过同样因为家庭原因,还有她的能力的确很出众,外加小时候的一些遭遇,让她形成了这种性格。
“雪菜她那边没事情吧?”
似乎因为这沉默中充满了暧昧的气氛,让冬马和纱有些害羞,突然主动开口找话题了。
“嗯。”泰介点点头,然后有些好奇地看着冬马和纱。
“在你离开休息室之后,我和雪菜在那里休息了好一会儿,她也邀请我和她一起去玩了,说她爸妈不会在意的。”
冬马和纱解释了一下,不过有些没抓住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