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浴巾之下奶白色的纤细双腿没有一丝赘肉,还有这略有些前凸后翘的身材是怎么回事啊。
这男孩子怎么一点阳刚之气没有,反而越看越觉得像个女孩儿呢??
大概是没发育完全吧,毕竟才十多岁,确实有些清秀的男孩在小的时候长得特别像女孩,应该只是雄性特征还没长起来所致的。
女仆长小姐并没有对此起疑。
“坐吧。”女仆小姐清了清嗓子。
“哦。”白槿乖巧的坐了下来,双腿并拢,两手平放于膝。
这怎么看怎么像女孩子.........
“白槿少爷,您今天几岁?”女仆也不多说其他,直接开门见山。
“应该是十二,又或者,十三?”白槿歪着脑袋。
“您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多少岁了么?.......也对,差点忘了您并不是在府邸内长大的。”女仆长这句话可谓是给足了白槿面子,刻意没有提及贫民窟出生,而是直接含蓄的说成了不在府邸内长大。
“这么说,您并不知道自己的生日?”
“嗯,是的,不过据姬月推测,我应该比她大不了多少,也许几个月,也许就几天。”白槿回想起姬月对自己说的话。
“那就当您是十三岁吧。”女仆长转入正题,一脸正色的看着白槿。“您看看,您甚至还未满十五岁,姬月小姐今年也才刚满十二,这么做,真的好吗?”
“啊?”白槿一脸茫然,不明白对方所言的这么做,到底是做了什么。
“你们都太小,发育不够完善,那种事情对你们来说太早了,虽说以你们的关系,不应该由我这个下人来评头论足,但为了姬月小姐的身体着想,也是为了少爷您的身体着想,这种事情,别再继续了。”
“哦。”白槿恍然大悟,她算是想明白女仆长所说的是什么事情了。
浴室的水果然不是凭空生成的,估计很难得才能洗一次澡吧,所以女仆长小姐才会这么生气。
“我明白了。”白槿乖巧的点了点头。“确实呢,用着用着就感觉不够用了呢,都喷不出来了。”
“这.........”女仆长一愣,随即面色大变,紧张的道。“您,您喷哪里了??”
“诶,脸上呀。”白槿回忆起刚才浴室里的场面,失控的喷头确实是喷了两人一脸的水。
不知为何,女仆长松了口气。“这种事情,以后别再干了,你们两个还太小,做这种事情可能会..........会引发不可估计的后果的。”
“诶诶?这么严重的吗。”白槿双眸瞪大。
“当然很严重了,你认为这种事情还不够严重么??”女仆长挑了挑眉,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跟这位小少爷上一堂生动的生理课。
“你们都还太小,激素分泌不够完善,简而言之,这么弄的话弄多了很容易坏掉的,明白吗?”
“明白了,我以后会小心的。”是啊,弄多了浴室的喷头就给弄坏了,她记下了。
“不是小心,而是杜绝,懂么。”
“诶,好的,我明白了。”
“这种事情嘛,得等你们成年以后,知道了么。”见白槿认错态度这么好,女仆长小姐的语气也缓和了下来。
“啊,哦哦。”道理她都懂,可是为什么用浴室这种事情都得等到成年以后啊?
“等你们两个人的婚礼顺利举行之后,那时候随你们怎么玩都行。”
“好的,婚礼........诶诶?什么婚礼啊?”白槿听愣了,完全不明白对方这思维跳跃得怎么这么快,前一刻还在教育她浴室的喷头不能乱玩,后一刻直接婚礼去了。
“什么婚礼?您会不知道什么婚礼么?.......难不成,您还觉得这一切都只是玩玩而已,玩过了就结束了?”女仆长的语气有些上火了。
“等等,玩什么啊,我真的不知道.......”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推开了。
“白槿兄长,您怎么还没换好衣服啊,诶,女仆长小姐,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姬月的及时出现中断了这场误会的进展,简单的说明之后,意识到女仆长误会了的姬月对其进行了说明。
在后者半信半疑的目光之下,两人离去了。
虽说是一场闹剧,但女仆长还是意识到了两人目前的年龄而言,距离不能过于亲密,于是,今天晚上姬月的同床共枕计划便泡汤了,两人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身子头发洗干净后换上干净睡衣的白槿多少有些不太习惯,起初还害怕自己把这么好看的床跟睡衣弄脏了而纠结不已。
直至现在她都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不相信目前为止的一切。
明明昨天还躺在贫民窟的角落和衣而卧,今天却睡在了贵族的棉被大床上,这种反差让她升起了些许不真实感。
也许是第一次睡这么舒服的床,她很快便睡着了。
旅途是短暂的,几天的时程,马车行至了炎矛家族的领地治下。
自车厢内往外看的白槿是彻底的了解到凯拉港这地方究竟有多么的荒凉了。
哪怕是在隆冬之际也依旧热闹繁华的街道,大街小巷络绎不绝充满了生机,高耸入云的建筑物随处可见,四通发达的道路上来来往往着很多马车。
类似凯拉大饭馆那种奢华的店铺规模在这座城市随处可见。
所谓有对比才有高下,衡量城市的好坏往往需要对比,就例如,与炎矛城一比,凯拉港完全就是乡下,也许连乡下都算不上。
这里的人营养程度也明显好过到处都是贫民窟,只有部分人吃得起饭的凯拉港,足以证明这片地的经济水准远高于凯拉港。
不得不说,哪怕是在这座繁华的都市也没有人能忽视这辆繁华加长版的马车,加之车厢上刻印的炎矛家族的纹章,在这座城市谁人不知谁人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