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问个问题,木榫~兄长的身体有料吗?”姬月话锋一个急转弯。
“那是当.......不不!我是说,还算可以.......”清醒过来的木榫瞪大了眼睛,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之间自己究竟说出了什么样的话来。
完了,他大意了,没有闪!
姬月这一招极为高明,装作是对他没有怀疑的样子,象征意义的问了一堆简单而平常的问题,在结尾的时候猛的穿插一个主要问题,让放松下来的木榫瞬间中招。
“那个,不是的,这种事情,我一顺嘴就.......我是说我下意识就照着之前的答了,那个......”木榫进行着苍白无力的解释,然而这一切已经无济于事。
此时此刻,他咽了口唾沫,拿着听筒的手微微颤抖,一切只因电话那头没了声音.......
“诶诶?”若琳好奇的看着远处的木榫,总觉得对方的状态有些古怪,像是石化了一样。
木榫前辈打电话都是这种款式的吗?这是在搞行为艺术么?
“那,那个,大小姐?”半晌,实在是忍不住这种煎熬的木榫主动开口了。“事情,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的,我觉得我可以解释......”
“呵呵。”对于木榫企图挽回局面的发言,姬月只给了他两个冷笑。
“木榫,你知道吗?前些日子我成功晋升正式祭祀了哦。”这之后,姬月的话题跳跃力极强,直接转移到了另一个好似不相干的话题上。
“是吗,那恭喜大小姐.......”
“可是在我的晋升典礼上,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姬月用着伤脑筋的语气说道。
“啊?奇怪的事情吗?什么事情。”
“在晋升正式的典礼上呀。”
“嗯.....”
“教皇先生亲自为我戴上正式祭祀帽的时候,突然之间,那顶帽子变得绿油油的了,就像是有人在上面刷了一层绿漆似的,绿得反光,亦让我发慌。”
“.........”木榫不说话了。
“好奇怪诶,你知道引发这种现象的原因具体是什么吗?”
“这,大概涉及了某些玄学问题,我不甚清楚。”木榫决定装作听不懂对方话语里的暗示,装死到底。
“不会吧?你都不知道的吗。”姬月很是惊诧。
“我并不在场,所以很难想象那种场面。”
“可是我去找过一名算命师,他明确的提示我,只有你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诶,可以告诉我吗。”
“........”木榫不说话了,只因为说不下去了。
“咔嚓!”就在这时,姬月那边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断成了两半。
“??”
“不过没关系,那位算命师先生也告知了我如何才能避免这种诡谲的现象。”
“是吗,有解决方法真是太好了。”木榫还是打算继续装傻。
“你想听听看吗?”
“........”
“解决的方式,就是这样........咔嚓!”不等木榫回答,姬月那边又传来了一阵清脆的断裂声。
“那个,什么意思?”木榫不甚了解其意,但隐约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就是这样呀。”姬月笑眯眯的道。“你知道我现在在干嘛吗。”
“不知道......”
“切黄瓜哦。”
“.........”
“就像这样,一刀下去。”
“咔嚓!”又是一声清脆却显得尤为刺耳的断裂声。
“喏,黄瓜变成两截了,问题自然就解决了。”姬月如花笑靥。
“?!”木榫嘴角抽搐了一下。
“听明白了吗,没听明白的话,我继续跟你解释一下呗?”
“不,不需要了,在下明白了。”
“你明白最好哦。”
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电话被挂断了,木榫呆若木鸡的握着手机。
“木榫前辈,那些村民好像有动作了......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没事,白槿的妹妹关心则乱,一直嘱咐我要如何如何的照顾好她老哥,哈哈哈,走吧,别耽误时间了,把白槿叫起来,我们该出发了。”
“哦哦,好的。”不知为何,若琳似乎看到了木榫额头溢出的汗液。
是屋里太热了还是喝酒发热导致的?
她搞不明白,也没有多想,便倒了杯水打算把白槿叫醒,毕竟夜晚才刚开始,好戏就要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