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把我给塞进自己的胸膛里一样。

他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露出痛苦的表情，眼泪止不住的流着，仿佛，在这个实验基地里，收到非人道待遇的人不是我，而是他自己一样。

——对不起……

不明白男人到底为什么在道歉，直到后来我才理解，这个男人——盖伊·班宁斯——恐怕是在说：“对不起，我们来的太晚了……”

当时的我对于，这个老好人的男人的思维是无法理解的，真的无法理解？

对于我这种人，需要道歉吗？对于我这种除了活下去之外，什么都没有的人？

然而，这个男人似乎真的认为亏欠了我一样。

他将我带了出去，利用各种力量想要帮我找到我的父母，让我有了新衣服，有了可以果腹，比那些抢来的食物好吃数十倍的食物。

他叫我知识，带我去玩，甚至于出钱让我去读书。

就好像把我当亲人一样的养着一样……

甚至于，还了我名字……

直到那一刻，我才发现——

原来，这才是人类啊。

说真的，关于凡赛堤的这个角色——我个人最初想设定为丢弃了警察身份的罗爷来着，结果还是设定为了老言除了黎恩之外的另一个对手，盖伊的弟子。

该怎么说呢——这个角色除了的前身是因为最初看了暗黑者和死亡通知单里的那位【法外制裁者】来着。

毕竟，法外制裁者一直都是年轻人看到所谓的【黑暗】之后的理想，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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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 正义的界限

“之后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老师的原因，我曾经很向往警察这个职业，然后因为老师的死而对警察这个行业绝望了。”

“为了调查老师的死因，我陷入了疯狂。”凡赛堤本来以为自己会愤怒的嚎叫，或者是悲伤的哭哭啼啼，又或者悲愤的咬牙切齿，但是他都没有。

他的声音平静的自己都觉着害怕。

“老师的死因很奇怪，奇怪到了即使是噬身之蛇那边都只是查到片面罢了。”

凡赛堤抬起头，虽然目光和凌言的目光交错，但很快，那目光便穿透了凌言，穿透了房间的墙壁，穿透了时间，凌言的眼前再次浮现出当时的情况。

“我也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是，我当时，好不容易通过了警察考试的时候，想要去跟老师证明，我是他最好的弟子的时候，我接到了老师的死讯。”

“除了伤口是枪伤之外，没有任何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