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现在的主人收留之后，妹妹做了新的选择——

那就是为了赎罪，成为姐姐的【替代品】。

无论什么事情都努力的超越失去力量的姐姐，哪怕救命恩人兼任主人的存在的关心，哪怕是姐姐的劝告都听不进去。

她的工作，她可以更加完美的做好，姐姐的工作，她也可以更加完美的做好。

这是她的赎罪，这是她的价值。

毕竟在她看来，无才无能的她，也只有这样，才算是有着活着的价值。

——以上，便是听完了蕾姆复述之后，凌言的理解了。

“怪不得在血河的时候你拿着那个流星锤杀的那么厉害啊，是不打算让姐姐消耗魔力吗？”

“嗯。”

“那还真是个好妹妹啊。”

“蕾姆无才无能，是个不合格的鬼族，所以再怎么样也比不上姐姐的一丝一毫。”低着头，少女继续说着完全就是自我唾弃般的台词：“蕾姆只是姐姐的代替品罢了，而且还是永远比不上姐姐的废物。”

此刻，她的眼眶有些红红的：“所以，为什么当时留下来角的蕾姆呢？为什么是姐姐的角折断了？为什么姐姐生来只有一根角？为什么姐姐跟蕾姆会是双胞胎？”

泪水，已经快要流下来了，但是想到现在的情景，她立刻扭过头，擦干泪水道歉着：“抱歉，说了这么多不该说的话。”

“没事，想哭就哭吧，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叹了口气，凌言闭上了眼睛：“说到底，你们那个村子是智障吗？比角的话，我变身之后不是照样有两根？黑化的时候我也有四根来着。”

“仔细想想，确实这样的。”想了想凌言变身之后的样子，少女点了点头。

“但是以我现在的实力，单手灭了你们一族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虽然我不会去那么做。”

“凌言先生，你到底是想说什么？”面对凌言完全就是跑题，而且还是在侮辱家乡的话，饶是蕾姆都有些生气了。

“结果，到头来也只是个小孩子任性，想要悔改也找不到方向吗？”凌言看着屋顶，一副无奈的语气说道：“本来好好的姐妹关系，非要弄成这样，平时总是看起来很冷静什么的，结果——你是哪里来的文艺少女啊？”

“诶？”

“首先呢，我跟所谓的魔女教没有任何关系——虽然我身边有两个可怕的魔女就是了。”起身盘腿坐起面对有些发愣的蕾姆，凌言挠着头说道：“再就是，在我这个旁观者兼任听众看来，你完全就是在那边不断的文艺，而且没有跟你的姐姐交流才变成这样的。”

“是，这样吗？”

“怎么可能不是啊？”面对蕾姆的问题，凌言很直接的说道：“你不断地将自己的姐姐抬高，又不断的贬低自己，而且也不去和姐姐聊聊什么的，再小的问题被扩大化都是理所当然的好吗？”

“况且，比起你那个毒舌、喜欢叫错人名字，而且总是藐视我的姐姐，你到底哪里比她差？”想起某个粉毛的那种动不动藐视自己的样子和眼神，凌言就有些无语了：“你有着你的那个跟提亚拉一个性质的姐姐所没有的东西，这一点你就承认吧。”

“反正也不吃亏，不是吗？”

说真的，其实比妹妹，姐姐那种性格更适合跟老言当欢喜冤家之类——

至于无限羽毛是什么？我的无限翅膀，现在书客的那个我的无限水晶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