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已得我传承，以师徒相称便可。”看着张角，天师精魄发出了一声叹息。

“能得天师术法一星半点本是张角的福气，不敢有过多妄想。”张角依旧恭敬而坚决的说道“敢情天师再次传教，张角愿意用寿命来换。”

说真的，其实张角本质上也没有啥想要的修仙啊、争霸天下的妄想，若不是为了家人、亲人还有百姓们，他也不会学习那些法术什么的。

若不是遇到了玄德，他也不会有了想要拯救天下苍生的想法。

对于张道陵这种等级的人物而言，他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仅仅只是希望得到更多可以救济百姓们的法术罢了。

“痴儿、痴儿。”张道陵叹了口气，原本仅仅只有三寸的小人瞬间变得成人大小，出现在行礼的张角面前，长辈般的慈祥目光看着张角叹道：“若是为师还活着，一身本领全部教给你又如何？”

“可惜啊，这天——这可悲的玩意不是光靠法术、修仙便可以改变的啊！”这一刻，他怒目看着自己的衣冠冢，就好像要透过那些阻碍，看到那种苍天一般。

“哈啊？”面对这种剧情，凌言都感觉奇怪了——

张道陵乃是得道仙人，修道者固然要清静无为，却非不重情感，张道陵升仙前能为徒子徒孙做出考虑，可见其重情。

然而自己现在认识的张角不仅重情重义，而且还通过了全部的试炼，张道陵收他做弟子也没有什么违和。

但是作为修仙者什么的——突然骂天啥的，总感觉哪里有点违和啊！？毕竟又不是什么玄幻小说，张道陵应该没有那么无聊吧？

“天师，您的意思是？”

“孩子，还有那边的小兄弟，你们相信所谓的命格吗？”没有直接回答张角的疑惑，张道陵直接说出来让凌言很震惊的话：“就比如所谓的噬天之兽？”

“你，知道些什么？”听到了这个称呼，凌言很直接的问道：“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还是说，你跟那三位仙人是什么关系？”

对于这个问题，凌言彻底震惊到了——虽然噬天之兽通过项羽的记忆他已经了解一些。

但是项羽自己也没有了解多少，也都是人家嬴政给他口述的罢了。

当然，最蛋疼的是对于这个玩意，嬴政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说了个大概，这也就让项羽理解了个大概。

更加蛋疼的是，这让凌言看到了项羽的理解也只是理解到了跟项羽一样的程度罢了。

对于噬天之兽这个词汇、命格，他照样是只是个一知半解，疑惑诸多。

然而面前这个张道陵完全就是一副跟桃源乡三仙人一样知道，而且跟那些三个仙人不同，是打算你直接说出来的样子。

这让凌言怎么可能不激动和震惊？

“凌兄弟！”面对凌言有些不敬的语气，张角立刻想要出生阻止一下，可是很快便张道陵给阻挡了。

张道陵面对凌言的激动他的眼神很平静，平静的就好像是苍天之拳那看着万千事物的悲哀的怜悯之眼一样看着凌言，最后叹了口气：

“因果循环般的命运，这便是噬天之兽的真相。”

“同时，也是你的命运。”

说真的，我最近沉迷于猪头人的复仇（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