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位置来说，如果刚刚小玉还在那边的话，这一剑肯定就是直接贯穿她的身体才对。

虽然都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对于看到这一幕的人而言，就算是小玉都不能理解凌言的行为了。

“MASTER！？你到底是——”

“我可不是一个看着女人、而且还是自己的女人为了自己用出来不想用的力量还有兴趣玩什么合击绝技的家伙。”在大禹想要将长剑拔出去的时候，他一边握住了大禹想要抽出来的东西，一边语气意外平淡的说着该说的话——完全没有因为被一个武器给贯穿身体该有的样子：“虽然我完全不知道这个家伙当初到底抱着什么样子的心态娶了你——额？不算吗？好像又算？啊，不管了，反正都是过去式了。”感受着仿佛握住烙铁一般的要将手掌都要融化的热度，凌言回头，看着小玉，语气意外的认真：“即使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像是这些家伙一样。”

“至少，你曾经作为女孩子幻想过的幸福，我会去全力完成的。”

该怎么说呢？无论是小玉认识的那个家伙也好，还是小玉的经历也好，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啊，这种事情其实不需要去思考答案到底是什么吧？无论是小玉到底是苏妲己还是什么涂山氏，那些东西跟他有关系吗？

他只知道，现在被小玉认同的，无论是以着战友还是伴侣的关系站在她身边的人是他凌言，这一点就够了。

“……”沉默，低下头的沉默，而且还是那种代表着失望的沉默，尤其是这种沉默还不只是小玉，就算是听到的其他人都露出来一副鄙夷的表情。

“——我说错了什么吗？”

“一个曾经说过这种话的家伙结果每次在咱主动补魔时都直接拿出来蓝瓶当做借口的家伙再一次重新说出来这种话无论怎么解释都让咱想一拳砸你脸上的冲动。”此时的小玉用着让凌言心里十分发虚的仿佛兔美一般犀利的眼神看着他，语气充满不悦：“而且这种话你似乎还对身边的女性都说来着。”

“——有吗？”凌言有些心虚的说道。

“咳咳。”突然的，将流星锤收起了的女仆突然故作深沉的咳嗽了一下子。

“……”完全想起了答应要给这个问题少女当知心兄长的事情的凌言选择了沉默。

“顺带的，现在可不是该说这些的时候，MASTER，尤其是你现在身上还插着一把剑的情况下。”小玉保持着那种犀利的让人发虚的眼神说道：“虽然咱很乐意当你的鬼怪新娘什么的，但是现在先该把敌人杀死——而且你也转化不成什么鬼怪就是了。”

“——”说真的，直到这个时候，凌言才想起来——自己似乎还在打架来着？怪不得自己手里的玩意这么烫手啊。

依旧没有松手，他看着这把武器的主人，那没有意识在重复着最基础的行为的傀儡，他叹了口气。

也该结束了，不是吗？无视了已经彻底没啥用的刑天，此刻，在这位皇帝与自己两人之间只剩下最纯粹的厮杀，用最基础的手段毁掉对方的所有。

结束掉这一切！

骨骼的碎裂、鲜血的喷涌都已经不在乎，这一场狂乱的欢宴终于即将终结。

此刻，所需要的只是将敌人彻底的消灭。

胸口的生物铠甲在轩辕剑下碎裂，肺脏被穿刺，但是——却无法让他停止自己的动作！

在剑刃的呼啸之中，凌言的手掌被刺穿，但是骤然收拢的骨骼和与血肉一样告诉恢复的力量却锁死了禹皇手中的兵器。

即使手掌仿佛被烧灼一样也无所谓，即使被彻底克制也无所谓——至少杀死他，一切都可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