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正位于东京地区边缘的一处隐蔽地点里，依靠着那类似圆光术的法术监视着三方的动向，甚至于直接拿着一副黑墨镜戴上眼镜，语气故意变得低沉：“但是为了消灭使徒，有些牺牲是必须的。”

“你是不是又串场了？”看着似乎进入了什么莫名其妙的状态的小玉，史黛拉嘴上吐槽着，但是身体却很懒洋洋的靠在了松软的靠背椅上呷着咖啡，体会已经很难得这样放松过了。

“漏洞？”提亚拉听了小玉的话疑惑的道。

她想了一想道：

“不错，同时放出信息，甚至于我所藏着【秘密地点】跟史黛拉和巫女那边放出去的消息所给出的地点一模一样——不过，为什么他们没有发现？”

“因为啊，他们的主要目的一开始就是利益啊。”小玉耸耸肩膀，然后换成了肯定的语气：

“我们的【大出血】可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让他们放弃的，不是吗？”

“只有丰厚的利益衍生出来的贪婪，才可以蒙蔽掉人的理智和眼睛，也只有在丰厚利益的驱使下，人们才会给某些明显的漏洞自行脑补出一些借口。”小玉很认真的道。

“因为他们心中有了欲望，那么就有了期望，自然就在潜意识里面害怕这期望破灭。”

听了小玉的话，提亚拉深有感触的道：

“是的，有很多非常拙劣的骗局能够成功，就是因为骗子设置出了十分丰厚的收益来作为诱饵，以至于人们对那些很明显的漏洞都是视而不见的，这种情况在现实世界里面也是比比皆是啊。”

小玉笑了笑道：

“而且说实话，我的布局还是没有什么明显漏洞的。就算是这些已经出现了的漏洞仔细想想的话，也其实都可以找到合情合理的解释——或者说他们的自我安慰罢了，嗯，这一点方面咱们里面唯一的男性很喜欢做。”

“管我屁事啊……”莫名中枪的凌言感觉自己是不是真该找个时间把这小玉教育一下子——

但是看着她一脸笑意的样子，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凌言选择沉默。

“有句话是【权力的游戏的心计在甄嬛传之类的地方还活不过一天】，面对你这位曾经让某个家伙把自己儿子的人肉月饼吃下去的存在，那些家伙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有这种外援吧？”

“先不说你这到底在损咱还是骂咱，再就是，那件事情不是咱做的。”听到提亚拉的形容，小玉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悦的记忆一样说道：“那是女娲故意引导了当时一个嫔妃，让她做了陷害咱的。”

“——你这算是为自己解释吗？”

“不，小玉说的是事实。”面对提亚拉一副接受不了的表情，凌言开口解释了：“当年的小玉在成为妹喜的时候是个天然呆，在成为妲己的时候本质上也没有改变——你指望一个连杀只鸡都不敢的天然呆去杀人？还是吃人肉月饼？这笑话很冷。”

“你为什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提亚拉眯起了眼睛：“你不是不喜欢型月的历史吗？”

“秘密。”面对着提亚拉的追问，凌言选择在小玉很期待他说出来的目光下转移了话题。

他可不想把自己曾经是纣王、夏桀，而且还是型月历史的那种随便乱说啊。

更不会把当年的自己以着人类的身份，拿着凡铁铸造的武器为了给小玉出气赴死去把阿赖耶砍了几下的事情到处乱说……

毕竟即使不靠着凌语给的记忆，按照凌言对于自己的了解——自己当时没有想要砍死阿赖耶纯粹是因为实力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