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的是啥？”说真的，对于和尚说出来的这个情报，凌言感觉哪里不对劲。

虽然安德瑞雅在D1那个跟DND差不多的年代里对于你助力还算很大的NPC，在D3里瞬间变成了一个蠢到爆的黑幕，但是在D2里她还没有多余的时间无聊到去干别的事情吧？尤其是不远万里的去东方那边引一堆职业者过来这种怎么看都是无厘头的事情？

莫非她是良心发现了打算让东方的神秘力量把她弄流产了，让迪亚波罗的孩子出不来？

“这一点，就算是凯恩都分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更别说是我们了。”和尚苦恼的说道：“要知道领头的那位前辈什么都不跟我说，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猎魔人那边呢？”

“他们——”说到猎魔人的时候，和尚的表情有点发臭：“这边赚钱比东方迅速那么多，他们早就想过来了，这一次只不过是顺着大势罢了。”

想着他们完全被称之为雇佣军的性格，凌言叹了口气：“我是不是该期待人家圣教军出现的时候可以靠谱点。”

“圣教军肯定会过来的，”凯恩老头用着意外确定的语气说道：“关于艾德的事情他们一直很愧疚的啊。”

——圣教军？跟艾德？

不得不承认，对于凯恩老头的话，凌言感觉到了一点蛋疼——毕竟这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存在鬼知道这个世界的自动补全会将其补全成什么东西。

但是现在可没有心情去听这些秘闻之类的八卦，比起那他现在更想知道伊莎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是了。

只不过在他刚刚打算问的时候，和尚突然问道：“对了，你小子战斗时候散发出来的黑暗是在回事？”

“虽然跟迪亚波罗那几个比起来只强不弱，但是给我的感觉却是所谓的【牺牲】、【被诅咒】之的感觉，就好像被什么给污蔑和诅咒了一样……”

一边分析着凌言现在给自己的感觉，和尚像是看着稀有物种一样的看着他，然后说出来了一个让凌言差点被茶水给喷出来的猜测：“你小子不会和那个什么吸血鬼一样，直接为了保护什么小女孩而去辱骂上帝之类的家伙吧？”

“……”凌言将差点喷出去的茶水给咽了回去，然后叹了口气：“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啊？”

“你当初为了保护小伊莎连同归于尽都敢，更何况现在？”

“当时被逼无奈啊。”凌言稍微组织了一下子语言，然后将茶杯放下，一只手捏出来一个光球，另一只手捏出来一个黑球，然后将它们组合成了一个太极一样的球体才说道：“现在的我虽然自称是究极黑暗，但是却没有迪亚波罗他们那么麻烦——毕竟黑暗一开始就没说肯定是一个反派。”

“确实如此，”凯恩老人点了点头：“其实，力量根本就无所谓正义还是邪恶，它的本质就是毁灭和破坏，所以，无论是光明力量还是黑暗力量，其实本质都是一样的，即使大教廷再怎么为光明力量披上华丽的外套，再怎么宣扬黑暗力量的邪恶，也改不了其本质。

正义的，善良的，邪恶的，丑陋的，都不是力量，而是人心，力量是公正的，没有任何感情的，它只会赋予所有的事物公平的对待，并不会因为你信仰过它，追逐过它就会给你特别的待遇，就如同我现在这样。”

说到这里，他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久远的记忆一样，摇头苦笑着看看凌言，语气依旧温和：

“这个世界根本就不存在神，所谓的天使，只不过是比我们更强大的生命，所谓上帝，也只不过是比天使更加强大的生命而已，呵呵……这个道理也是我在对于他们彻底失望的时候才学会的。”

作为见证了整个暗黑历史的存在，凯恩早已知道了所谓的天使和恶魔到底是是东西，也不知道它们对于人类究竟是抱着什么样子的态度。

无论是迪亚波罗等魔王的强大也好，还是当初执意封印了它们但是却一个成为了它们的躯体，一个成为它们的傀儡的塔·拉夏和艾德。

还有那些天使们的决定——这一切都是被这个全心全意的为了人类的老人绝望、失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