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处于幻境中的李明自然听不到这句话。

挥枪，杀戮妖兽。他渐渐的遗忘了所有的记忆，更进一步的融入这个世界中，只有夜深人静时，偶尔静下心来才会回想，他真正的过往。

和李明之前轻易的破开一层层幻境相反，最后一重幻境却是拦住了李明。

逼得李明放下思考和感悟，去体会幻境中的一牵

十年、百年、千年。

李明在这个幻境世界中，也渐渐的衰老。

这个世界能活到千年，已经算是传奇战士了。

而他的人生也无愧于传奇。

少年时加入军队飞快的成长，青年成就超凡生死杀戮，中年踏入传奇镇守一方。

而老年后，他教出了五位弟子，各个都是传奇的存在。

寿命大限前，他打算直视死亡，毅然走出城市，去寻常最强的妖兽，战斗直到死亡的一瞬间。

“我死了？”

“难道我通过考验失败了？”

“不对！！！”

场幻境宇宙，第一世无魔宇宙，第二世盘龙宇宙的记忆尽皆浮现。

心中无困惑、无忧虑、无有畏惧、心境空灵、一往无前、心念唯一。

心意透明如琉璃，坚毅如磐石，果决如刀剑。

心如地，心容万物，心念一起，便是真如。

李明的眼睛亮了起来。

他在心灵上，其实真正的成就并不高，更多是作为盘龙世界主神的位格所赋予的。

心灵和意志，并不是完全一致的。

法则感悟高，生命层次强，经历的挫折多，意志自然强。

而心灵，才是真正的缥缈。

李明的心灵，其实和意志并不算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