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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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虽然说行动上没法保持那种传统的高效迅捷,但是却胜在隐秘。而托了史塔克政府这些年拼命改进的交通网络的福,他们再慢也是能在十二个小时之内,到达指定地点汇合起来的。

这是为了防备贾维斯。也只有这种完全不经过网络,只有口耳或者书面相传的调动,才能确保他们的行动不被贾维斯事先所发现。当然,这也只是一个暂时的回避。当行动开始,这些机密部队真正对目标发起攻击的时候,贾维斯不可能发现不了那样的动静。但那个时候,已经未必来得及了。

是奥创帮着制定了这样的计划,所以他才会比任何人都知道贾维斯的能力极限。这个把自己束缚在一个管家身份上,野心小的可怜的同类,并没有像是他一眼围绕着自身打造出一个严密而完整的体系来。他是把自己寄托在史塔克的家族产业之上的,而这也就导致了,当史塔克本身无意维系自身产业完整的时候,他的影响力和实际可操作能力也都是会直线下降的。

这个时候,他的警惕性固然会有所提提高。但是在实际能力下降的前提之下,这提高的警惕性却也未必能发挥出太大的作用。所以,只要以有心算无心,那怎么着也是能打他一个措手不及的。而这,就是整个计划的关键所在。

机密部队的成员按照计划登上了高处,以光学望远镜锁定了自己目标的位置。而在确定了目标,以及所有人都已经就位了之后。通讯即刻打开,命令立刻就下达了下来。

“打开镇压装置”

三辆分属三地,以三角形阵势将目标所在地环绕起来的卡车立刻就将自己后方如同如同油罐大小的装置升降起来,并且如同钉子一样,在机械臂的作用下牢牢地嵌入到了地表之中。

嗡嗡的轰鸣声开始作响,在某种机械的运作之下,强大的波动如同绽开的波纹一般开始向着大地深处蔓延。而这,似乎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作用。但是只有真正了解这其中奥秘的人才可能知晓,这一刻,大地的脉动已经是被封锁了起来。

既然已经打算对弗兰克动手,那么作为对弗兰克知根知底的人,就不可能不对他所具备的能力有所防备。而弗兰克本身的战斗力可以说是微乎其微,唯独一手卡玛泰姬亲传的地脉传送术,却是最为棘手,也最有可能让他们功亏一篑的手段。

稍有不慎,弗兰克就能直接通过地脉,打开传送门来一个逃之夭夭。而只要这一次他逃掉了,那么往后再想要抓住有了戒备之心的他,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机会只有这么一次,奥创他们当然不可能让这个机会就这么从自己手中错失掉。所以,根据自己对地脉传送术的研究,开发出相对应的镇压装置,并且将之运用到现在这个阶段上,也就是一件必然而然的事情了。

这是唯一能够限制住弗兰克的办法,也是他们眼下正在做的事情。而就在地脉镇压装置启动之后,机密部队的一线成员立刻就向着自己的大后方呼叫了起来。

“镇压装置已启动,请求火力支援”

机密部队的成员们也不是傻子。他们很清楚自己前面的那一票子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结局。或许说一开始的时候,他们的确是得到了嘉奖,不管是名义上的还是实质性的好处,都拿了个够。但是伴随着那个倒霉议员的身亡,以及他们被确定了潜在的病毒携带者之后,他们的下场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起来。

让一群士兵突然的人间蒸发,这对于政府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而哪怕说他们这些机密部队成员对此心知肚明,也是根本无能为力的事情。

这种事情真的是太多了,作为普通人的他们也只能是祈祷同样的悲剧不要落在自己的头上。而如果说一定要让他们去面对这样的事情的话,他们也只能说是尽可能的,让自己不去重蹈覆辙。

和如今等同于绝命毒师的弗兰克进行直接接触,这绝不是他们希望的展开。而反正计划中也没有也要求他们要第一个冲上去和目标人物进行接触,那么自然的,利用自己可能利用到的一切支援力量来避免那样的展开,也就是他们理所应当的选择了。

美国政府为了此次行动配备了足够的火力,不仅有战斗机随时整装待命,更有武装直升机、坦克以及火炮部队暗中部署就位。这些本来是为了防止事态失控而做的第二手准备,但是却也是没有任何人规定,他们不能提前开始行动。

前线的指挥官也是从部队一路走上来的中级军官。当然清楚自己手底下的士兵在畏惧什么。而别说是这些士兵们,即便是他也不想和弗兰克有什么亲身的接触。

上面给他的命令是务必要确保杀死弗兰克。只说是要杀死,却没说要怎么来杀死他。而相比较于把他带到自己面前,再由自己亲自动手给他来个枪决的这种死法,他倒是更青睐于以炮火进行覆盖式打击,然后从一片废墟中把他的尸首给捡回来的这种做法。

前线作战,本身就讲究一个临场决断。既然已经确定了目标无从脱身,那么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想到了这里,指挥官一声令下。大口径火炮连带着坦克当即调整坐标,上好弹药。而伴随着一声发射之后,无数的炮弹立刻就像是漫天的焰火、纷飞的暴雨、火山喷发时飙射的冲天熔岩,雷霆万钧的向着弗兰克的所在飞射了过去。

而对此,弗兰克尚且毫无知觉。

自从三天前从神经元的医院归来之后,弗兰克就已经是陷入到了一种无比的彷徨和迷茫之中。

他自责于害死了自己的母亲,哪怕理智告诉他,这的确是当时唯一可行的办法,但他还是感到了后悔,并且总是不停地在幻想,或许有更高的办法存在着,而自己却没有去找寻。

沉湎于这种懊恼和苦痛之中,他唯一能够得到解脱的办法就是那个和他母亲一模一样的复制体。他希望、渴望这个复制体等同于他的母亲,因为他觉得她母亲的灵魂应该是在这复制体身上存在着,不然不可能说她之前会有那样的举动,奋不顾身的来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