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他还要利用土狼来对付Caster,所以没必要把事情做绝。
掐指一算时间,汤成觉得也差不多该是自己露面的时间了。
这么想着,他从隐匿的树梢跳了下去,落到了土狼的身后,贴近他的耳朵: “我说,你还不打算召唤你的Servant吗?
卫宫士郎看到汤成的一瞬间,瞳孔剧烈的扩张了一下。
嚯,这个表情真是有意思。
汤成一把拉扯住卫宫士郎的头发,然后用力地把他给砸进了土里,没等土狼开一句口,汤成就二话不说的拔出了土狼伤口里的短剑,然后划向了卫宫士郎的喉咙: “既然你身在这个战争中,就做好了被杀的觉悟吧,不要怨恨我喔。”
冰凉的刀刃就像毒蛇的蛇信一样,划向土狼的喉咙,鲜血在他的脖子上一瞬间就蔓延开来,如妖娆的血花般粲然绽放。汤成是真下手割了,但饶是如此,这个卫宫士郎也没有发动令咒,让Saber来营救自己。
这种宁愿牺牲自己,也不愿让其他人涉险的脑残劲,这货是真的嘛?
汤成是属于那种,一旦起疑,就绝不会手下留情的类型,哪怕知道事后的发展会变得很麻烦,但他也绝不会容许自己留下隐患。如果卫宫士郎在那么一瞬间,有任何异动的话——发动令咒召唤Saber也好,用卡片逃生也罢,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割断对方割断脖子。
但对方什么也没做,反而恰好证明了对方的清白,毕竟人在危及生死存亡的一瞬间,是很难再说谎或者掩饰的,如果对方真的能够做到,那就太可怕了。
这样想着的汤成及时的停止了行动,只保持着伤口划破皮肉的程度,很快的,他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了慎二的声音: “够了,Rider,回来吧。”
他状似不甘地收起了武器,松开了一直在地上捂住伤口狂喘不止的土狼,向后退去,很快,远处那片茂密的林中,走出了慎二的身影。
这不过是个移花接木的小把戏,用到的也仅仅是早已录制好的手机而已,重新戴上面具,变回慎二的汤成走到了卫宫的面前: “哎呀哎呀,我当是谁,原来是卫宫啊,真是干钧一发呢,如果我再迟个几秒赶到的话,在这里的或许就是一句尸体了吧。”
汤成用慎二充满嘲讽和欠扁的声音乖张地说道。
“慎……二,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土狼用不敢置信地目光望着昔日的朋友,他突然反应过来,表情和语气变得激动了起来: “难道说刚才的那家伙是你的Servant,你也是圣杯战争的参加者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间桐家代代都是魔法师,作为长子的我,会被选中也不奇怪。”汤成走到匍匐在地上一脸狼狈的土狼面前,睨着眼睛俯瞰着他: “让我意外的倒是你,卫宫,没想到你这家伙竟然也是Master。”
“我问你,慎二,刚才在学校里发动袭击的人究竟是不是你?”
“喂喂喂,我不是说过了么,没有证据的话不要合血喷人,卫宫。”
虽然样子看上去惨的不能再惨,但是土狼这家户的目光还是很执着地盯着汤成,质问道: “还有,美缀现在在哪里,昨天有人目击到你和她说话,但后来她就失踪了,一整夜都未归……”。
汤成叹了口气: “我说,你这也是求人问人的态度吗?而且太令我寒心了,卫宫,刚才要不是我制止了Rider,你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
“废话少说,慎二,回答我的问题!”士郎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拽住了汤成的衣领。
似乎慑于对方的魄力, “慎二”才勉强答道: “不知道,我也是因为感觉到学校有异常才派Rider过来侦查的,没想到碰到的却是你这家伙。”
“真的不是你?”土狼狐疑地盯着慎二,似乎并不是很相信他所说的。
“真是过分啊,卫宫,我们可是朋友呐,而且你也知道的,战斗啊,打架啊这种麻烦的事情我最讨厌了,避开还来不及怎么会主动搀合进去,如果不是因为间桐家的使命,谁要参加这样的战斗啊。”
仔细想想的话,慎二的性格虽然浮夸,容易惹人误会,但确实不像是那种作恶多端的类型,土狼似乎勉强地接受了他的这个说法。
“不过,说到最近袭击事件的话,我倒是得到了一个可靠的消息。”汤成假意思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