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现在身上就一套很普通的居家服,她口中说的,自然是属于汤成的偏好了。
不过汤成对此也没什么介怀的,只说了一句“不论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之后,便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朝着樱粉色的唇畔亲吻了下去。两个人四目相交,身体更是相拥地纠缠在了一起,像是这样的桥段在过去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所以汤成也是熟门熟路地伸出自己的成猪手,把它肆无忌惮地塞进了樱的衬衣里,然后大肆把玩着那对肥美的玉兔,而另一只闲出的手,则悄然摸向了樱的裙底。
就在进行的极为顺畅,汤成的情绪也被调动起来的时候,樱却突然按住了汤成的手腕,从和汤成接吻的状态下分离了出来,叫停道: “等等。”
“怎么了,难道说今天不方便?”
“不是。”樱用手抚摸了一下汤成支起的帐篷,似乎很满意这个状态,对着面露疑惑的汤成笑了一下,拉住了他的手,说道: “这个不忙,我先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
“礼物?”汤成疑惑。
不等汤成再细问下去,樱已经拉着他先一步迈开了脚步,汤成也就只能从后跟上了。
毫无疑问,今天的樱着实有些反常,但倒也不像是对自己抱有敌意的样子,所以汤成还是顺应地跟着她走了,两个人一前一后上到间桐家别墅的二楼,打开了墙缝里隐秘的机关,然后沿着密道走进了底层的地下室。
这里埋藏着间桐家的秘密——虫室,也是带给樱极大痛苦和残忍回忆的地方,所以在屠掉了虫爷和慎二之后,无论是汤成也好樱也罢,都没有再回到过这里,汤成不明白为什么樱现在要带她到这里。
这个虫池有点儿像是被汲干了水的游泳池,那里面扎堆的全身恶心蠕动的刻印虫,丢在里面至今还未被消灭。据樱说,她过去就是被虫爷丢进这个虫堆里不断折磨着的,而这个虫池边上还有一个单独的密室,规模不大,里面只有一张矮床,顺带一提,汤成就是在那里画下法阵被召唤出来的。
照理说,除了樱和汤成以外,这栋房子里面就不该再有别人了,但是,汤成却能够听到那间偏室里不断有声音漏出来。汤成虽有疑惑,但看到樱已经径直地朝着暗室走去,也就不问她那里面有什么了,因为他相信自己很快就能够亲眼辨析这一点。
越是靠近,声音越是清晰,可饶是有了心理准备,可当汤成看到被绑缚在那里的远坂凛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
“远坂……凛?”
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和Saber,红A去艾因兹贝伦城营救土狼的事,汤成还是很清楚的,红A虽然最后挂在了Berserker的手上,但Saber和土狼他们应该已经从哪里逃走了才对,可为什么凛又会在这里。
“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汤成看向被绑在椅子上的凛,她的面色潮红红的极不自然,脑门上,脖子里都不停地冒着虚汗,被捆绑在椅子上的身体,像是不安地蠕动着,汤成发现,禁锢她的并不是什么绳子,而是魔术。
“亲爱的,这就是我要送给你的礼物。”樱走到凛的旁边,愉悦地说。
“樱,你这是……”
虽然从之前汤成就已经隐隐约约得感觉到了,但是现在他总算可以确定,樱在他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已经黑了。
这也是汤成搞不明白的地方,明明樱已经对土狼断了念想,又没有慎二强迫她做她不愿做的事,照理说这届圣杯战争应该没她什么事才对,就算虫爹想要再潜意识里教唆她,也不该黑化啊,因为压根就没有情绪上爆发的黑点。
但这其实是汤成太过想当然了,其实樱的能力跟黑不黑真没什么关系,而是她体内的黑圣杯究竟吸收了多少英灵才是主因。
汤成真的是大意了,他作为樱的Servant,当初在卫宫宅邸当着樱的面一举击败了Caster和Lancer,也没有做战后的确认,这些英灵的灵魂其实都是被樱的黑影给吸收了,当然,这也跑不了脏砚那老家伙暗中操控的干系,他正在为了让樱彻底被安格拉-曼纽附身而努力着。
现在的樱,是她,却又不是她,因为没有在心智上面的崩坏,所以现在的樱还拥有着自己的人格和情感,但是安格拉-曼纽对她的影响,却又是实打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