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熊把杯里的酒饮尽,越喝越亮的目光回视着陈的拔刀警告,笑吟吟道:“当初就是咱这百桂商业街上,有个年轻的小警察便衣抓贼。
结果你猜这么着,她三步并作两步按住目标肩膀,然后从包里掏出了……一杆烟袋锅,大概是想敲爆那小贼一脑壳的烟灰?”
“我是出门时错拿了叔叔的包……不会有第二次了!”陈攥紧了拳头。
如果不是估摸着打不过,她就上前把这鬼族傻大个切碎了!
星熊还在继续:“当时那两个人都愣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小贼撒腿就跑,利用人群和岔路脱离了追击,这小菜条被失主围住哭诉,愧疚得要哭了。”
“是风沙太大……”
“还是我堵住了那个小贼,把她交给了这小菜条,才算平息了这事。”
“你倒也算见义勇为。”
“没办法,毕竟我的街,偷盗也是禁止的。”
“这是龙门的街,不属于任何私人!”陈被她无法无天的话冒犯到了。
星熊自顾自喝酒,懒得多解释。
“好啦,该起锅了。”拉普兰德看了眼时间,走向后厨。
那超大闸蟹体积过大,没有相应的锅,只能拆了蒸两只大鳌,和从蟹壳刮下的蟹黄。
这算是全身的精华了。
由于体型,蟹黄足有一汤盆,恐怕这母蟹得有几亿后代被下了肚。
地球上有记载的大闸蟹王也才九两二,全身肉剔出来也没这大家伙一节腿多。
拉普兰德早就备好了清蒸蟹用的姜醋汁,她师父秘传的比例。
但和普通人家的能有多大区别,可就是“玄学”了。
一支大鳌给了陈,另一支则奎阿曼做主,献宝似的给了星熊。
“这东西看着怪吓人的,真……能吃?”星熊有些发懵。
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龙门人,食谱没有那么广阔。
“没见识!”陈的语气很不满自己打来的猎物,最后要进星熊的肚子。
她只能拿螃蟹大鳌撒气,咔擦就是一口……
蟹壳纹丝不动,反而是自己痛得直呲牙,一道血迹从牙床间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