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仍然是有意控制实力,“喂招”的状态,
用适当难度的剑法,引动着拉普兰德找回昔日的水平。
所以她的狼狈只是表面上的,拉普兰德根本没有伤及她身体的可能。
可是,场间节奏突然一变。
德克萨斯身体给拉普兰德的刺激,终究是短暂,
那些属于旧日才会旺盛的荷尔蒙,在身体全功率运转,旺盛的代谢下被迅速消耗。
而拉普兰德的大脑逐渐控制身体。
招数,记住,但不那么熟悉。
用剑的感觉,明白是怎么回事,但那始终和自己有一层隔阂。
但有一种东西,此刻却无比清晰、时刻印在拉普兰德的每一寸肌肉里——
手感!
用剑的手感!
这剑原来要这么用才对!
该怎么用它们切段切块切片切丝,该怎么用它们庖丁解牛,
或者,剥掉狗皮!
拉普兰德借德克萨斯一个错身的机会,将手里奇型长剑持剑的重心,突然向前移了半分。
这半分,看似少,
但以拉普兰德现在的身体素质,却是会降低绝对出力,增加对奇型长剑的控制力。
然后,过往的切菜刀法,以剑的形式,开始复活在她的手中!
德克萨斯突然感觉到无比的危机,
有一种当初在密林里,被暴怒的拉普兰德揍到打不起来时的既视感。
“师姐……”她觉得这次比试可以点到即止,再往下恐怕会不可控制。
拉普兰德全身心沉浸在剑招,却如若未闻。
她本来就是执着的人。
于厨艺会痴迷,于剑道若用心,一样会难以自拔。
曾经的拉普兰德,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