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果了吗？”

“嗯……有了。”

“太好了，如果这样都没效果，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没有感到兴奋那是骗人的，可此时泥舟的心中更多的却还是欣慰。

就算自己可以将霜星散发出来的寒气吸收掉，但还是能通过自己的身体感受到对方肌肤的冰凉。

这样至少能体会到对方万分之一的痛苦。

“好暖和……”

泥舟靠火焰和翻腾的血气提热，然后尽可能地将这份热量输送到霜星的身体里。

而霜星除了泥舟所带来的温暖之外，还在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了幸福的感觉。

“真的……好暖和。”

感觉到自己正在地与泥舟慢慢地融为一体，曾经僵硬的身躯似乎也变得柔软而灵活，被疼痛折磨的神经逐渐安分，那种被温暖和幸福包围着的感觉，就好像置身于天堂一般。

她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了。

久到对“温暖”这个词的认识，仅限于字典上的释义。

“霜星……你哭了？”

泥舟一直搂着霜星，她能感受到不断地有液体滴落在自己的肩膀上。

她的眼泪没有正常人那样的温度，却也没有在滑过脸颊的时候就冻结成冰。

或许这不冷不热的感觉，对于霜星而言已经是最大限度的炽热了。

“抱歉，我明明很开心的。”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之后，霜星想要调整一下心情，可无论自己怎么控制，眼泪都会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好像流泪这种事情对于她而言，本身就是一种奢侈。

“能像这样与人拥抱，能像这样感受到温暖，真的……好幸福。”

“霜星……”

泥舟只觉得对方曾经遭受过的苦难，现在都通过这般肌肤之亲传递到了自己的心里。

霜星越是哭泣，泥舟就越是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