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天色昏暗，偌大的首都已进入夜间状态，华灯四起。

自从伊斯塔突然要求缇娅娜修炼力量开始，三人每天都要分出时间来到楼顶吹风。

至于古画，她纯粹是想看缇娅娜怎么创造出“走光的一亿种方法”。

穿着短裙修炼，又没有游戏中无处不在的暗牧打码，缇娅娜几乎是每个动作都会春光乍泄，胸口上下起伏。

“今天我来教你怎么把使徒之力凝聚到体表形成防护。”

吩咐缇娅娜放松心神，伊斯塔便随手一抬，蕴藏在缇娅娜体内的使徒之力喷涌而出，在她身体表面形成了一道半透明的防护膜。

“凭借这道防护，你可站着让普通步枪随意扫射。”

“这么厉害？”

缇娅娜有些惊讶，普通步枪一轮扫射下来薄一些的钢板都能打穿，那岂不是说缇娅娜的身体比某种钢板还要硬？

“你照着刚才的感觉做一遍。”

缇娅娜闭目回想片刻，随后小手一招，一道比刚才还要稍薄半筹的透明防护膜出现在她的体表。

“太笨了，再来。”

“好难弄啊。”

缇娅娜眉头紧皱，同样是使徒之力，同样是出自同一具身体，但伊斯塔就是比缇娅娜操控得顺手。

“老师，我们修炼的这个有没有境界划分啊。”

“境界划分？”

伊斯塔先是一愣，然后轻蔑一笑。

“境界是用来划分凡人的，如果力量是水，那他们就是碗或是缸，有的甚至是山河大海，每进一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那我现在是碗还是缸。”

“都不是。”

“山河大海？”

“山河大海又算得了什么。”伊斯塔脸色傲然，“你是这片宇宙，无论是别人碗里的水还是海里的水都是你的东西。”

“我现在教你技巧，也只是因为我们现在还太过弱小，需要依靠这些东西提升战斗力，等到我们完全恢复，任何技巧与方法都将在我们的力量面前失去意义。”

“当然，如果你想在现实里使出游戏中的招式也完全没有问题，但你要像游戏里那样一掌拍爆空气的话还要再练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