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些许郁闷，罗曼晃了晃手中的圣杯，看着空之律者露出了好奇的神色：“我很想知道，到底能不能人工转化英灵呢……”

说完，罗曼露出了闲适的微笑，咏唱起来了他人根本无法听懂的言语。

那是型月世界的神代魔法术语，有着令人难以想象的力量。即便是已经失去了力量与存在的所罗门，也依旧能够将其咏唱出来……

随着罗曼的咏唱，圣杯散发出了耀眼的光芒，逐渐化作了一个诡异的洞口，罗曼身上也逐渐飘散起来了绚丽的光粒。

“虽然可能有点不负责任，但我想叶邪应该还是能够处理的，毕竟只不过是区区一个勉强比拟英灵从者的家伙罢了……”看着这个洞口，罗曼说出了让空之律者一阵不详的话语。

而空之律者身上的黑色也是爆发了起来，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新身体，如今正在分崩离析！如果不再制止，自己一定会很快消失的！

空之律者阴沉地看着阳光微笑的罗曼，对着他就是几根长矛射了过去。长矛一瞬间便抵达到了目的地，贯穿了罗曼的身躯……

是的，罗曼的身体被贯穿了，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空之律者的攻击无效了！

一直旁观的奥托死死地盯着罗曼与空之律者的身体，似乎大受冲击。

看着两人的身体正在异变，似乎逐渐消散被那个洞口所吸引着，奥托不由地眯起了眼睛。

“量子？”奥托身为至少五百年的天命大主教，眼光自然不会差，他一下子便看出了两人的情况。

关于量子，无论是他的天命，还是敌对势力逆熵，都颇为关注，并且大力研究着，也有了一定的成果。

可是将生命体量子化，至今依旧没有多大的成效，他也没想到随心穿越的这么一个科技“落后”的世界，会有量子研究的现成成果！

虽然不明白罗曼刚刚手中的圣杯是何物，原理如何，但这依旧不能阻止奥托对其感兴趣。

甚至于对于那个洞口，奥托也有了猜测，想着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量子之海。其猜测虽然颇有不妥，但也和真相有所相似了……

脸色阴沉的下人，空之律者释放着体内有限的崩坏能，妄图能够抵消这神秘力量的侵蚀，但依旧无能为力。

空之律者再一次恐惧了起来，之前是见到符华被其打得阴影，这一次却是被罗曼逼迫，面对着消亡的威胁。

她很是不甘，她怎么可以就此败退！但是她却无能为力……

发泄似地将体内的崩坏能散发出去，空之律者死到临头也想毁了这里。

但是崩坏能一离开体内就石沉大海了，被那个洞口疯狂地吸收着，空之律者明智地停了下来……

她明白，这么做只会加剧毁灭罢了……

心情沉默的空之律者都快要绝望了，看着身体虚幻的罗曼，无力地握紧了拳头。

她已经准备好了面对消亡了……

而就在这时，天地变色，眼前的一切都停滞或者说无限延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