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张凡他没有办法，井上织姬的融合势在必行，绝对不容有失，他不能容忍自己身边的女人，却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绝对不行！但是他又不想融合之后的井上织姬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木偶”，所以他撒谎了，他要给井上织姬一份“记忆”，要让她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然后她才能在这样的基础上，建立起新的人生观，重新拥有自己的思想，变成一个有思想有活力的“木偶”，本质上没有变化，但实际上，确确实实是有了一定的进步，从某些方面来说，是好的现象。而这，也是张凡现阶段唯一能够做到的事情。

毕竟，他，还没有能力，去抵抗系统的限制。

……

融合的过程很顺利，也很快。

大约两三分钟后，光芒全部散去，新的井上织姬出现在张凡的面前。

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了那套白色的十刃装，身体外表，也介于现在的井上织姬和两年之后的井上织姬之间。

当最后一缕光芒也彻底消散后，井上织姬睁开了迷茫的双眼，看了看四周。

当她看到张凡的时候，明显出现了一丝犹豫，然后，笑容重新浮现在她的脸上。

“张凡，我，我回来了！”

这是井上织姬重新出现后的第一句话。

但就是这一句话，却让张凡的身体猛然一颤。

梦言告诉他的方法，果然没有错。如果是以前的井上织姬，一定会叫他“大人”，而且和他的亲热方式也是直接扑上来，或者就是扭扭捏捏这两个极端。

绝对不可能出现犹豫，不可能出现“张凡”的字样，同样也不可能出现这样类似于普通人的招呼。

这一切都表明，系统对她的限制已经开始松动，而她，也开始拥有自己的思想。

“嗯，回来就好！”

张凡点点头，走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啊！”

刚和张凡的手接触，她顿时一个短促的惊呼。

“怎么了？”

“没，没什么，只是突然有点惊讶而已！”

“呵呵，那是正常的，刚刚得到以前的记忆，你还得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消化，不过想起来了吗？咱们是恋人的事情！”

“嗯，想，想起来了，虽然还有点模糊，但是，但是，还是想起来了……”

井上织姬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甚至垂下了头，声音也微不可察。

“又怎么了？”

张凡再次疑惑的看向她。

“那个，张凡，你能不能不要生气啊，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