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做出这样的表情，其实早在你将她捡回来之前我就已经来过了，同样我也见到了倒在地上不醒人事的她……”

“唉？那，那你为什么……”

“为什么不救她是吗？”张凡头也不回的反问一生，上条当麻也不管他看得到看不到，自顾自的点了点头。而张凡，就像是真的看到了他在点头一般，等他点完头，这才重新说道。

“其实我是想救她的，当时我已经开始准备治疗的时候，一个红头发的男人出现，自称是追击这个女孩子的魔法师，不得已我只能微微的治疗一下，保证她的伤势不会恶化之后，这才和那个法师到另一处的屋顶上战斗。”

“那，结局呢……”

完全不知道还发生了这种事情的上条当麻听张凡说道这里，不由自主就问出声来，问完之后他瞬间就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

“嘿嘿，对，对哦，如果你输了，来这里的自然就是其他的魔法师了，你看我，居然问这么傻的问题……嘿嘿，嘿嘿……”上条当麻干笑了两声，这才重新抬起头，“那么，其他的魔法师呢？已经被你杀掉了吗？”

“没有！”张凡摇了摇头，“我将他们打伤之后就收手了，如果不是必要的话，我也不想杀人。”

“呼——”听到张凡这么说，上条当麻长长的松了口气，虽然他对于将茵蒂克丝伤害成这样的人很是不满与怨恨，却也不想随随便便就有人死亡。听到张凡只是将人击退却没有杀掉，他对张凡的看法也满意了一点。

“没死人就好……那么，你把他们怎么样了？抓起来了？”

“没有！”

“没，没有？”

“嗯。”

“这，这怎么行！”上条当麻听到张凡确定的答案，顿时急了起来，“你怎么不把他们抓起来呢？他们可是要伤害茵蒂克丝的人，你放任他们离开这不是给他们留下再次伤害茵蒂克丝的机会吗？你，你这人真是的，怎么就犯下这么大的错误啊，真是……”

“你知道什么？”不等上条当麻把话说完张凡就突然出声打断，“在你说这话之前，我先问你一句，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圣人？”

“圣人？”

上条当麻反问了一句，满脸的迷茫。

“看你的样子你就一定不知道，那好，我再问你，你直到原石是什么吗？”

“原……原石……”

上条当麻依旧是一脸的迷茫，显然他再一次的无知了。

“既然你全部都不知道，那么我就重新给你解释一次好了。所谓原石，是学院都市内部才特有的称谓，这个称谓放到宝石界中，就是用来形容那些还没有进行过雕琢的，人们还无法很好判断其内部蕴含的宝石是何等价值的石头，这种纯天然的石头，就被称为原石。而这个称谓，如果放到能力者的身上，那就是在形容这个能力者的能力，是完完全全自主获得的，没有经过任何的人工开发，没有经过任何机械或者药物的影响。是那种天生就拥有能力的能力这的总称，而这样的人，在全世界也不足50个，可以说是绝对稀少的存在。”

张凡一边对茵蒂克丝进行着治疗，一边淡淡的说道。

“是，是这样吗？”

“而圣人，是和原石一样的存在，只不过这个称呼，只用在魔法侧，是魔法师们用来形容天生就拥有强大力量的魔法师的敬称。而这样的人，在全世界都不足20个！现在，两种称谓的含义你都明白了，可以说，他们有着很多的相同。可是，他们有这最重要的不同。”

“不，不同？”

“是的，他们有着很大的不同。并不是称谓的不同，也不是阵营的不同，而是，实力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