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应该给你讲个故事。”

方天没有生气，而是和颜悦色说道：“我知道谢安先生是个急性子，不过这个故事会让你知道鬼物空间的来历，以及这些鬼物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你可以选择听完后再打，如何？”

已经准备动手的谢安一下停住了，他看了眼其余的鬼物们，对于自己的来历她们也很好奇。

“说！”谢安挑了挑眉，反正也不差这几分钟了。

“每个国家都有神灵创世的神话故事，天主教、盘古、三柱神、盖亚母神……所有的故事当中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从混沌中创造了如今我们所认知的世界。”

方天语气渐渐激昂起来：“但是这个世界没有神，甚至连超自然能力都没有，所以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传说？”

“要说赶紧，我没功夫跟你瞎扯。”谢安撇了撇嘴，能动手还 BB 个毛线，这货还真是啰嗦。

“鬼物所在的空间其实就是地球。”

方天抿嘴笑着说道。

看着那居然透着一股媚态的笑容，谢安打了个哆嗦，但很快就被对方话给吓到了。鬼物空间就是地球，那现在的地球是闹哪样？

“在过去，有天庭、有地府、有漫天神佛，他们拥有改天换地的力量，他们在这个世界你争我夺。”

方天盯着谢安说道：“他们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你写小说呢？”谢安脸色有些难看起来，但还是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然而他们也只是生物，只是比较强大的生物而已。”像是察觉到了谢安的心里变化似得，方天满不在乎的笑着说道：“所以他们死了，因为战争而死，这一场没有记载的战阵，不知道为何开战、不知道何时结束、不知道谁是胜利者，甚至连最后存活下来的人都不知道是谁。”

“继续。”谢安发现地球与鬼物空间的联系可能比自己想的要骇人。

“鬼物，或者说她们不是鬼物，而是比任何人都要正统的神仙。”方天哈哈大笑着说道：“鬼物在唐朝开始出现，但是她们发现自己失去了力量，或者说在地球这个空间，她们的力量被压制到了极点。”

“你直接告诉我她们到底怎么来的就行。”谢安手中已经出现了金色的刀刃，他的耐心快没有了。

“在最后的大战中，有一个天才发明了一个机器。”

方天依旧没有因为谢安的恶劣态度而动容，不急不缓说道：“它们可以自动收拢神话时代的力量，凝练成一种更加神奇的力量，这种力量没有名称，不过我们称呼它为簇能。”

“鬼物之所以不灭，甚至死后还能在指定地点复活，那是因为这位天才在那些地方留下了刻印在虚空中的节点法阵，只要核心不毁，这些战斗机器就可以永远活下去，直至终结战争。”

“不错的故事，那么你可以死了。”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别的人看不到鬼物，而我们可以吗？”方天完全没有焦急的样子，就算是谢安已经踏出了第一步，他们距离仅有百米不到，他依旧很镇定。

谢安身形猛地停住，他发现这家伙还真是知道一些让人无法拒绝的信息啊！

“虽然很想砍死你，不过我觉得你好像并不怕我。”谢安皱眉问道：“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听我说完最后的故事，你就会明白我们为何是神了。”

方天吐字清晰，甚至眼中毫无敌意，那模样就像是在看某种宝贝一样的盯着谢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