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殿前太尉陈宗善为使,赍擎丹诏御酒,前去招安梁山。
下朝之后,闻焕章、时迁等人,听说崔靖已请了招安,都是大惊失色。两人按卢俊义吩咐,本打算让崔靖在方腊起事之后,再提招安之事,孰料刚刚接触,崔靖便已在朝堂提出招安。
事已至此,两人也无法埋怨崔靖,闻焕章道:
“朝廷向北用兵,还需一些时日。这次招安梁山,也是并不急迫。”
“我料这次招安,一定会有波折!”
让时迁到陈宗善府上,仔细打探情况。
时迁到陈宗善府中探了一晚,回来之后,向闻焕章道:
“先生所料不差,昨日陈宗善回府后,先有蔡京相邀,又有高俅相请。”
“如今,他身边有一个张干办、一个李虞侯,分别是蔡京、高俅的人。”
“这两个人随他去梁山,必是要坏了招安的!”
闻焕章闻言叹气,道:
“事已至此,只能让员外多加提防了。”
“就怕恶了朝廷,惹得大军攻伐。”
命时迁向卢俊义传信,告知京中诸事。
卢俊义在东京留有信鸽,没过多久,便收到闻焕章和时迁从东京传来的消息,和吴用、公孙胜、朱武、萧让、许贯忠等人看了,道:
“果然不出所料,朝廷此次招安,已经有人作怪!”
“这次接待天使,务必小心在意!”
吴用道:“哥哥,既然事已至此,不如想个法子,让蔡京、高俅的人,无法上得梁山!”
卢俊义闻言摇头,道:
“朝廷此次招安,条件定然极高。”
“若不想恶了朝廷,须得借此二人,坏了此次招安。”
“这样一来,朝廷在问起时,便能把所有罪责,一并推给两人!”
吴用同样说道:
“哥哥所言甚是,若论吴某的意,这番必然招安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