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默。

格格烈，沉默。

徐徒难得露出几分正经，“你那理由根本站不住脚。怎么说？第二宇宙人好勇斗狠，别人让你一起去杀人夺宝，你不去就是怂货了？欺软怕硬、见财起意，这才的真正怂货。”

格格烈听不下去，“你少教训我！我不爱听！”

我看你是没捱过毒打！

徐徒指着地上那四具尸体，嗤笑着说道：“你看看他们几个，冤不冤？夜路走多了早晚见鬼，大好的四个代行者，说没就没了！你们现在拦路抢劫，抢的到什么啊？我们假设——假设这四个人中有一人成为了行星代行者，他能得到的好处是不是远远大于你们抢劫所得？”

格格烈眉头一皱，感觉徐徒说的有点道理。

行星境是代行者的第一次蜕变。

在掌握了某一方面的规则之后，随之而来不单单是力量上的提升，更多的是地位上的提升。

别的不说。

就算是去找工作，行星境的竞争力不是区区灵泉可以比拟的。不论是哪一个宇宙，都认为“行星”是一个代行者成熟的标志。

“格格烈，你可长点心吧！”

徐徒说完这些，也不管地上这只狼人是不是能听懂，他拍拍屁股就走。

……

……

此后数天，无波无折。

凯雷布尔很快取得了所需的毒液，三个人无事好做，就到处走走看看。领略了“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荒凉、宏伟景致。

与徐徒独处的时候，凯雷布尔突然说道：“徐君，其实我也当过的‘宝具猎人’……死在我手上的代行者，也有七八个了吧。”

徐徒看也不看她，“两个概念。”

“为什么是两个概念？”凯雷布尔歪着头，“因为我是你的朋友吗？”

“对啊。”

“你……”

凯雷布尔愣了一愣。

片刻之后，她才说道：“虽然不是那么正常，但我还是有些高兴。杀戮是每一个黑暗精灵都要经历的事情，我虽然在你面前是这样，在别的人面前是另外一个样子。”

徐徒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