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你说的很有道理，这是一个阳谋，这也不是我能左右的决策。如果我更机灵一点，能在这三天内找到真正的鲜花女巫，那么一切都不会发生……可惜。蒸气神给了我机会，我没有把握住。”

艾福斯苦恼的揪着头发。

长随松了口气，说道：“您明白这个道理就足够了，大人，我们现在必须要思考下一步了——唐纳德做成了这件事，扳手教堂的大主教之位恐怕多半要落入他手。”

“我明白这个道理，可我还是要去蒸气圆桌。错误就是错误、罪恶就是罪恶，即便它们被一些人默许存在，但也要有另外一些人站出来仗义执言！每一个人都知道、每一个人都沉默，错误和罪恶就会像面包上的霉菌一样疯狂生长，蒸汽帝国也会在日渐腐朽中轰然倒塌！”

艾福斯的独眼中，折射着光辉。

他第三次说道：“备车。我要去蒸气圆桌。”

“唉……我这就去安排。”

长随很快办完一切，一辆带着艾福斯个人徽记的马车从他的宅邸出发，一路驶向蒸汽帝国的枢纽核心——神圣圆桌公事馆。

但是。

艾福斯连公事馆的大门都未能进入。

七位教宗没有一位愿意见他，其中四人冷漠拒绝，另外三人派来手下与艾福斯交谈，但也没有请他入内一叙的打算。

次日正午，在阳光最猛烈的时候，“鲜花女巫”在火焰中得到净化，满足了猎奇心的民众们欢呼雀跃，高呼唐纳德和蒸气神的名字。

艾福斯面目冷漠的看着冲天而起黑色烟柱，一言不发。连他身边的长随也不知道，自己这位主人此刻在想什么。

到了下午，两条人事任命从蒸气圆桌发出——

唐纳德得偿所愿，成为扳手教堂的大主教；艾福斯调离扳手教堂，去同级的大蒸气城水热教堂担任地区主教一职。

大蒸气城，一如既往的安宁。

……

……

芙姬租下的小楼里。

“啊呀——累死我了。”

芙姬像只猫一样舒展身体，宽松的修女袍下前凸后翘，随着这个过分夸张的动作显现出浑圆的山丘。

徐徒看了一眼，说道：“你文胸里有钢圈。”

芙姬一手捂胸，用显得惊讶的眼神看着徐徒：“行家！徐徒，我发现你不简单。”

“这个是常识。”

“阿斯塔利，你知道我的文胸里有钢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