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里斯士官,他是我军中一个颇有名气的老兵,服役超过三十年了,经历过十三场战役。”
金特勒尔回复道。
“能力怎么样?”
“....是名优秀的指挥官,较好的战术素养。”
“既然如此,为何三十年了还是一名小小的士官?”
“呃....”
金特勒尔露出了为难之色,君座见状笑了笑:
“罢了,想想就知道怎么回事。”
毕竟以帕里斯昨天展现出来的胆识和得罪人的能力,活到现在没被人弄死就说明他的能力是真的强,好用到上位者不忍心抛弃他。
“把他带过来。”
“是。”
不一会儿,帕里斯就被带到了君座跟前,穿戴着全覆式重甲的老兵只将面甲拉起,露出一张钢铁般冰冷的沧桑面孔。
灰白的络腮胡子显然是经过精心打理过的,整齐得近乎苛刻,尽管面对的是己方一众大佬,还有苏铎名义上的君王,帕里斯依旧不卑不亢,向君座等人简单地问候了一句,不过配上他那一副冷硬的表情,其他人并没有觉得被尊敬到。
可帕里斯偏偏还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直愣愣地盯着微笑的君座。
“刚才我向金特勒尔卿打听了你的情报,多年不得升迁的原因恐怕就是因为你的态度吧。”
“是的,但我不会改。”
帕里斯点点头,说道。
“你本就不必改变,军人的职责就是战斗,就是保卫家园,而非趋炎附势,阿谀奉承。”
君座握住缰绳的手用上了几分力,白色军马的蹄子向上抬起了几分。
“此战之后,这类现象不会再发生了。”
“嗯。”
帕里斯不知可否地回应,端起烟斗抽了一口。
“有兴趣到我麾下做个将军么?”
此言一出,几名军团长脸色一变,只有金特勒尔绷着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