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寻常的暗天使而言，这已经够了，羽血之誓是一种通过特殊的秘药来让赫拉姆分享力量与生命的仪式，不过前提是双方都得是赫拉姆。

修德是一名异族，所以为了让仪式进行完善，法蒂西娜足足将一半钢翼的血放干净，一滴一滴的。

接着，法蒂西娜将匕首拿在自己手里，道：

“修德，握着我的手。”

不用过多说明，修德立刻心领神会，用匕首在自己手腕上划开一个小口子，让鲜血流在两个杯子中。

处理了下伤口，修德和法蒂西娜各自接过酒杯。

【请随我们念.....】

“吾血之血。”

法蒂西娜举高酒杯，瑰红的眸子专注地跟修德对视。

“汝血之血。”

修德也随之开口，他的眼里也只剩下少女的容颜，周围悠扬的圣歌和微凉的风带来一种神奇的感受，仿佛立于此处，与眼前少女的宣誓是无比神圣的。

“我的左翼是你的右翼。”

“我的右翼是你的左翼。”

“我们的羽翼是一对倒影。”X2

“在天堂、星与月、先王的见证下，我们缔结婚约。”

法蒂西娜眨眨眼：“时限呢？”

哪怕知道这是婚礼的一部分，修德也不禁心头一颤，道：

“永恒。”

“永恒的永恒？”

“永恒的永恒。”

“直至尽头？”

“直至尽头。”

“......”

仿佛童谣般韵律的二人问答持续了许久，当修德吐出最后一口微痛的呼吸，列王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