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租期结束还有两个月,不过......
算了吧。
吉良吉影联系好了清洁公司,下楼和物管交代了清洁人员上门的时间后转身离去。
把这一天做个切割,其实早上的时候一切还算得上完美。
但从中午开始就不怎么样了。
而回到了家中,这种“不怎么样”终于到达了阈值。
吉良吉影看着正窝在自家沙发里的无毛猫,朝父亲挑眉:“怎么回事?”
“嗯?”
吉良吉广抬头看了儿子一眼,笑着说:“这只猫之前不是常来吗?我看猫草和它玩的也挺好,就......”
关键不在这里。
吉良吉影皱着眉头上前,将无毛猫拎起来。
——还算干净。
对了。
吉良吉影想起了某件事,看向无毛猫的腹部——不见了。
那只深陷在无毛猫腹部的挂锁不见了。
‘钥匙...挂锁...’
——有联系吗?
这里有一个小小的问题——既然无毛猫身上的挂锁不见了,那么...身为它主人的渡边麻美身上的呢?
嗯?
等一下。
吉良吉影拧着眉将无毛猫放下——归根结底,这一系列事好像...和他并没有关系呢。
无毛猫仰头看着吉良吉影。
对于吉良吉影,它是带着本能的畏惧的,而这种畏惧似乎因为与吉良吉影偶尔的接触开始延伸了出了其他的东西。
它翘着尾巴贴着吉良吉影的裤腿走了一圈,随后躺下露出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