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宽太瘪下嘴,眼眶忽的就红了:“然后妈妈就骂了我一顿,还很用力的把我抱回去扔到床上。妈妈不喜欢我了。”
“不是啊...”衫诚憲没懂:“你妈妈的电脑里有我和吉良先生的声音?”
“是啊。”
“......这怎么可...”
啊,是可能的。
如果...是录音的话。
衫诚憲回忆起自己和宽太一部分对话,又想起自己和吉良吉影都聊过什么,突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蹲下来脱下宽太的外套,里里外外的翻了一通。
无果之后又去翻宽太的裤袋,终于在宽太的裤子后口袋里找到了他想找的东西——录音笔。
他低头去翻看里头的文件,心中一万次祈祷是自己多想了,却始终没有如愿。
——大概是必要的保险手段吧,今天以前的文件都被移除了。
宽太的妈妈都知道了什么呢?
为什么要刻意在宽太身上放这种东西,做母亲的她应该比谁都清楚宽太这几天都和哪些人在一起吧?
衫诚憲拿着录音笔沉默了很久——和宽太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当然在讲一些没有营养的、低龄的问题,太多细节都因为衫诚憲的不重视而模糊了。
而录音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宽太妈妈会不会知道了吉良吉影的一些事?
“阿憲?”宽太扯了扯衫诚憲裤腿。
“别吵!”
衫诚憲下意识的低喝一声,随后愣住——他似乎...还从没有过这么大声说话的时候,特别是对方还是一个孩子。
杜王町东北部别墅区
“你们之前把宽太的奶奶安排到什么医院了?”吉良吉影问浅仓辉。
浅仓辉正坐在沙发上,用自己随身带着的游戏机连着电视,和吉良吉广老先生在玩马车。
听到吉良吉影的问话,他下意识的说出了医院的名字,随后才后知后觉的问:“吉良哥问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