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是一个辉夜族长躺在他的面前。
“······身体很痛,像是针扎一样······使用完早蕨之舞之后,脑袋当时感觉要炸开了······骨头,我感觉自己的骨头和以前不一样了,骨头发冷,冷飕飕的······”
辉夜六郎缓缓倾诉着身体上的感觉。
当初观月和纲手治疗老族长的时候,他在旁边侍候着,这一套很熟悉。
他事无巨细尽数道来,他并不觉的两三年内就能有什么大的突破,毕竟这血继病困扰了辉夜一族不知多少岁月,但是他希望终有一天,能够解决这该死的血继病,驱散笼罩与辉夜一族头顶上不知多少年的噩梦。
“······眼角眦裂,鼻腔的毛细血管也大面积破裂······身体多处出现不合常理的衰竭老化征兆······”
这是之前帮助辉夜六郎诊断伤情时所记录的报告,绳树帮忙拿过来的。
望着手中的这份报告,观月的心情瞬间沉重了起来,难怪辉夜六郎会如此的沮丧,血继病第一次发作就这般险恶,仅剩下两三年的时间还真不是太过悲观的想法,而是他娘的是铁一般冷硬的现实。
“······血继病,到底是什么原理?忍界血继限界已知的便有十几种,没有任何一家有这见鬼的血继病······”
观月揉捏着眉心,只觉头痛欲裂。
他当初和纲手讨论了许多次,也没有确定这血继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根据辉夜家的记载,血继病的病灶就是他们的骨头,尸骨脉这一血继限界本身就是种“疾病”,越是将血继限界开发的厉害,发病就越快,越凶猛。
“观月大人,抱歉,接下来的大战我怕是赶不上了······”
“别说这种蠢话,好好的养病,岩忍那群土鸡瓦狗,我一个人就能解决掉。”
观月使劲搔了搔头,心情郁闷无比,这该死的血继病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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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忍军营地。
“老紫和汉的情况怎么样?”
大野木坐在床榻上,看向站在边上的黄土。
“情况还行,身上的伤已经被尾兽查克拉全部治愈了,就是精神比较疲劳,这点没什么办法,只能休息将养。”黄土沉声答道。
“······该死的,木人之术······千手一族又出世了吗?木叶······木叶······该死的木叶······”
老头面色变幻不定,嘀咕咒骂。
黄土站在一边,肃穆的表情如同庙里的佛像,对于大野木的低语,恍若未闻。
大野木骂了一会儿,大约是觉得累了,就闭上了嘴巴,端起放在床头矮桌上的茶杯,一口饮尽里面温热的茶水,舒服的捋了捋胡子。
“传我的命令,今晚都给我上双岗,小心木叶偷袭,要是哪里出了漏子,直接去特攻部队报道,只要他还有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