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手上有无数条人命，有无数个无辜的冤魂，却是不争的事实。

她确实是那时候黑暗世界杀人无算的魔王。

孙白河不希望艾琳知道这些过往。

他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你就是那位不老不死的圣者？”艾琳问。

明明是问，语气却极为确定，没有一丝一毫的疑惑。

孙白河点头：“对，是我。”

“我们，是什么关系？”艾琳又问。

这次，她的声音中不可避免的，有了些颤抖，她死死盯着孙白河的眼睛。

孙白河长长出一口气，伸出手想要摸艾琳的脑袋。

艾琳却是躲开他的手，抿着嘴看着他。

孙白河手一僵，然后收回手，说：“你既然问出这个问题，想必你是调查清楚了，没错，你是我的女儿。”

“艾琳……是我对不起你。”

明明早就有心理准备，在心中，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可当孙白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艾琳还是难以平静。

她仔细地看着孙白河，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爸爸。

妈妈是比自己还小的小女孩的模样，爸爸看起来不比自己大几岁，这种的不和谐，反而带来一种和谐感。

似乎，真相本来就应该是这样。

艾琳深吸一口气，郑重地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妈妈那么恨你？”

不老不死的圣者，黑暗时代的终结者，给魔法世界带来光明和希望的圣人，她耳熟能详。

不相信这样的传奇会是一个坏人。

有这样的认知基础，再结合学校调查的情报，雪之下雪乃和孙晓月这两个和孙白河最亲近的人口中的孙白河，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段日子所看到的，是最真实的孙白河。

并非什么伪装。

温柔，善良，强大，可靠的孙白河学长。

听到这句话，孙白河眼神微动，问出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还没调查到她妈妈依文洁琳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