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毅又看向这个人的臂膀之处，即使被碎肉包裹，但也能看见她的一只手臂空空如也。

夏毅从储物戒指中随便拿出一把剑，用剑挑掉了女人脸上的碎肉，露出了一张原本年轻漂亮，可如今满是疤痕，已经被完全毁容，甚至连眼睛都无法睁开,只是眼角有血痂的人。

“.-..折磨我了吗?”

这个声音在夏毅的印象中，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夏毅心目中的大敌,可如今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知为何有些心酸 =

“司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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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毅念出了她的名字，姓司徒，姓这个的在夏毅眼中都是必杀之人，但唯独一人例外，因为那个人是他亲自放走的，而那个人如今就在他面前,天欲魔宗大长老司徒芸，看来尤雪儿当初也选择了原谅她。

被碎肉所包裹住的人听到夏毅的声音，整个人一瞬间沉默下来，她闭口不言，低下头咬着牙不知道在干嘛。

“给我一-个痛快....

许久，夏毅没说话，她终于主动开口了，只是夏毅却意外的不打算下手。

“我能救你，如果你需要的话。

司徒芸这个人对夏毅来说有点特殊,因为夏毅好几次心态转变都伴随着司徒芸这个人，从天欲魔宗入涌泉后被司徒芸追杀入禁地，而后又在大易学院被逼,那- -次是顺国之变。

再然后，便是断天之乱，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司徒芸在他的成长过程中很重要，是一个一直逼迫着他变强的人。

与此同时，她也是一个矛盾的存在，既试图保护尤雨儿，也在无法成功后试图干脆牺牲尤雨儿，但至少她心底也有着-丝对司徒家复仇的念想。

“杀了我吧，唯独你的怜悯--我不想要第二次。”

如果不是夏毅捣乱，她本可以在保下尤雨儿和尤雪儿的同时爬上司徒家的高位，一步- -步把司徒家拉入深渊，她原本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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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聊聊吧。

夏毅叹了口气，曾经的仇怨到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了，当时的他肯定会笑驾司徒芸活该吧，可如今-切都变了。

“杀了我......

“我不会动手的，我只杀司徒家之人。”

“我不就是吗!

司徒芸的悲愤的嘶吼了一声，嗓音有些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