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暂且问一下你说的这个重要资料指的到底是……”
“APTX4869配方表。”
工藤总司淡然的语气就好像是在让大学宿舍室友帮忙带饭一样。
“……”
在亲耳听到这句话后，向来喜欢用开朗、阳光、天然、善良、顽皮等人设特征伪装自己的安室透那张帅气的脸上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瞬间的表情崩坏，崩坏程度堪比网上流传颇广的恶搞熊猫头表情包，就连手中刷盘子的动作都为之一滞。
<img src="https://c1.kuangxiangit.com/uploads/chapterimgsnew/822/100150/200911/1599811099-100152857-105977366.jpg" alt='安室透当时的表情'>
“那么请问，你觉得这件事情的成功率有多少？”
安室透自以为他已经很给这家伙面子了，在言辞语气各方面都已经极尽委婉，其言下之意便是——你脑子真的没有瓦特？
但显然后者在心智方面的问题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得多……
“百分之百啊。”
工藤总司用看傻子的眼神扫了安室透一眼，心里同样不太明白对方怎么会突然问出这么无聊的问题。
就好像小时候玩的网页小游戏一样，玩家得操控鼠标光标在一道道狭窄复杂的管道中移动，只要稍微碰一次壁就会直接游戏失败。
这看起来好像非常困难，但说到底……只要不碰壁不就好了吗？
同理，要想策反那位库拉索在酒厂里偷资料出来，这件事情听起来的确很匪夷所思，但并不代表没有成功的可能性，并且这些可能性不像抽卡游戏一样随机，而是可以人为进行控制的。
那么说到底，只要每个环节都不出错，不就能成功了么？
所以成功率不是理所应当是百分之百吗？
“……”
安室透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没能说什么。
不是因为他觉得对方太过不可理喻无法继续进行对话，而是他突然意识到工藤总司确实有这么说的底气，并且还是他亲眼见证过的。
这份底气名为贝尔摩德。
就连组织里曾经人见人怕，琴酒遇上了都觉得脑壳疼的千面魔女都被成功策反了，蛐蛐一只库拉索……好像的确算不了什么。
“好吧，我必须得承认你的运气还算不错，我这边正好有个好消息我想你应该会感兴趣。”
将已经清洗完毕的雕花瓷盘与银勺在把台下摆放归位，再度起身时安室透的眼中目光带上了一丝凌厉。
此时的他已经彻底褪下了咖啡厅服务生的伪装，又变回了那个可以为了守护国家安全不惜付出一切代价的日本公安。
“就在今天晚上，库拉索会潜入日本东京公安大楼窃取有关各国国安部门派遣潜入组织的人员名单，到时候我会作为她的接应人一同行动。”
“捉住她？”工藤总司下意识问。
“是在必要时刻找机会放走她！”
安室透重声强调：“现在我在组织里的身份比较特殊，解释起来也比较麻烦，总之今晚我会作为库拉索的内应跟公安的同事们一起行动，如果你想达成你的目的的话你可以一起，但前提是不能暴露我的身份，能理解吗？”
“不不不，等一下？怎么就要放她走了，库拉索不是要窃取那什么卧底人员名单吗？你这是……太君里边请？”工藤总司一时半会儿有些没弄明白。
“当然不是你想的那样。”安室透语气微冷，“虽然我也不愿意执行这样有背我公安人员身份的任务，但这是为了日本的将来所必须的牺牲而已。”
“所以你就把跟你一块潜伏在酒厂的队友都给卖了？”工藤总司张嘴微微愕然。
“队友？我已经没有队友了。”安室透面无表情地牵了牵嘴角。
“喔……节哀。”
“当然，你也不用想着弄一份假名单来糊弄，临时做出来的假名单会被琴酒一眼看穿，到时候我的叛徒身份还是一样会坐实。”说到这里安室透不自觉地将目光挪开，朝向侧边落地窗外的大街上。
“现在还潜伏在组织里没有被发现的日本公安就只剩下了我一个，我又怎么能指望一群外国佬会心系日本的安危。”
“……”
工藤总司算是听出来了，在说这句话时，安室透仿佛带上了刻骨铭心般的仇恨，估计是以前被哪个其他国家派来的卧底坑死过队友。
“咦？那也不对啊？”叮当王念头一转，在稍微盘了盘逻辑之后忍不住嘶了一声，“酒厂派人去公安大楼偷东西，结果让你作为公安内应配合行动，那换句话说你的我弟身份不是早就曝光了吗？难道说其实你是……”
“白痴！”
眼看着这家伙思路逐渐离谱且一去不复返，安室透忍不住怒骂了一声道：“所以我才说我现在的身份在组织里比较特殊，对于组织来说我的底子是组织的人，是组织派去公安的卧底，然后在受到公安重用之后又被派回到组织的双重卧底，平时有一份在波洛咖啡厅的工作作为掩护，必要时候可以提前获悉一些日本公安的动向，以及配合组织人员进行行动，但从本质上来说我只是日本公安派去组织的卧底，我这样说能明白了吗？”
“混账！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令人羡……丧尽天良的事情！”工藤总司猛地一拍桌子。
“怎么？”安室透也有些毛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国家！你难道不明白吗！”
“不，我说的是你这个狗币居然能同时领三份薪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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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嗯，开新赛季了，70级通行证，好多人都在狂骂说肝不完无业游民才一天四十八小时打彩六巴拉巴拉，且容我亲测一下，像我每天基本也就晚上打两三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