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嘿~有理有据令人信服,接上了。
“所以你就直接把人家给带回来了?”
被当成大号布娃娃抱在怀里的女孩微微蹙起秀眉,不满地斜眼瞄着身后一脸=w=的工藤总司,敌意指数拉满的目光时不时瞟过一旁独自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明显坐立不安的间谍小姐。
“对吼~”
工藤总司把鼻子以下都埋在了咖啡色的秀发中,他一边轻嗅着洗发水的芬芳一边闷声说道,整个人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宛如打盹中的大猫猫一样慵懒的气息,全然看不出半点先前在东都水族馆中徒手拆直升机的凶悍模样。
“没办法嘛~我总不能带着人家先去酒店开个房吧,那又得用到身份证,麻烦不说还容易留下记录,到时候万一被你们无意中查到又要解释,就更麻烦了……还不如干脆带回家,反正家里还蛮大的,空的客卧也不是没有,这样一来直接说开了不也挺好嘛~”
“有些时候我真的搞不请你到底是情商高还是情商低,又或者是忽高忽低……”前酒厂生物学大佬忍不住微微扶额,“还是说你根本不知道把女孩子带回家到底是什么含义?该不会你以前经常把别的女孩子带回家吧?”
“我没有。”工藤总司当即矢口否认。
“鬼信。”
一声轻啐。
“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么做倒确实也不错呢。”
这时坐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贝尔摩德突然双臂上举,尽情地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她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旋即看似无意实则故意地在落下过程中左臂轻轻勾上了工藤总司的肩膀,连带着整个人重心也一同开始往左偏移,同时腰肢扭转,把另一只手也勾了上去。
简单来说就是直接抱了过去,贴住。
贴贴~
而那两坨在灰原哀眼中完全是脂肪异常增生导致的万恶产物也随着惯性中幅度摇晃了起来,挪离了原本应该呆的位置,以毫厘之差抵上了前者的脸颊。
但并没有直接碾上去。
“唔!!!”
淡淡的乳香通过空气溢散进女孩的鼻腔,令灰原哀不由得撇过了脑袋,精致而淡然的俏脸上难得的露出了嫌弃的神色,心里吐槽更是接连不断。
该死,这老女人……就算是做戏给别人看未免也太得寸进尺了点吧!
而这位同样来自酒厂的千面魔女像是依旧完全无所察觉一样,她几乎把整个人的分量都靠在了工藤总司身上,同时拭去了以往一贯的后妈色,涂上了更加少女的粉色唇彩的嘴唇微张,吐字间有湿热的气息扑打在后者的耳垂上。
“信任的裂痕起源于猜疑,而猜疑则是起源于其中一方的隐瞒,无论有意还是无意,我说的对吧?”
说完贝女王还故意轻轻呵了口气,伸出丁香小舌勾了勾某人的耳垂。
“嘶……”
下一秒,抽凉气声猛地响起,就看见上一秒还一脸=w=的工藤总司直接浑身一激灵,差点直接冲沙发上蹦起来。
艹!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女人居然这么会撩?!
原本就已经在竭尽全力压枪的叮当王在这一口轻呵之下差点没把枪飘天上去,连忙集中起全部注意力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自己之前预想好的计划,才算勉强把自己那青春期躁动的荷尔蒙给压制下去。
其实他倒是不介意贝姐这么撩拨他,大不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直接开始互相伤害嘛。
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这边虽然做不到凭空捏土出来,但他这还不是有亿万精兵呢嘛!
不到最后,谁平躺,谁扶墙还真不好说呢。
而康师傅也曾经说过,平息冲动的最好办法就是——谈正事。
于是工藤总司轻咳了一声,收起了脸上的异色,重新换上了一如既往的那种贼兮兮的搞事笑容:“是这样的,其实在此之前我就一直有个非常大胆的计划想尝试一下……”
“你有什么计划是不大胆的吗?”灰原哀吐槽打断道。
她感觉自己现在差不多都快对工藤总司的这句话形成条件反射了,句式无外乎就是“我有个大胆的想法”、“我有个大胆的计划”这种的。
这种话如果是在别人嘴里说出来,那基本是在被逼无奈必须放手一搏的时候,是不到必要关头不会轻易说出口的那种。
但在工藤总司这里……出现这句话的频率就基本跟一起洗澡一样频繁,并且其口中计划十之八九也不是什么严密谨慎的玩意儿,大概率可以总结成一句话。
爷想整活了!
“没有。”
工藤总司自己也坦然承认,并且自豪地一挺胸,继续说道。
“现在酒厂F4已经全部落网,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出来搞事情了,不过我已经让FBI和公安那边放出假消息,就说是其他恐怖组织搞的活动,所以我现在打算……拉几个队友假扮成酒厂F4,去人家大本营里~逛逛?顺便弄点东西出来?”
“随便你。”
“可以噢~”
“……”
灰原哀和贝尔摩德先后表明了自己的支持态度,唯有跟工藤总司接触时间还不长的库拉索陷入了茫然与沉默。
紧接着就看见这家伙继而打了个响指,用闲着的那只手从口袋里挖出了手机。
“不过考虑到要完美乔装一个人所花费的时间略长,所以我还得再联系一个专家,提高一下工作效率。”
说完他便解开手机锁屏,翻出电话簿,拨通了某个号码。
“哈喽~飞翔的奶牛号~睡了吗~我找你商量点事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