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1 / 2)

我在米花町玩彩六 Mr.Quin 2476 字 1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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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走咱就走啊~

在其他三人眼里工藤总司就好像突然间鸡血上头了一样,一拍桌子起身就自顾自朝门外走去,一副今天晚上就要把名顷鹿雄抓起来挫骨扬灰的架势,吓得服部平次和工藤新一两人在急急忙忙说了声告辞之后就立刻起身追了出去。

然而这家伙在刚走出房门三步后就停了下来。

脸上骤然平静下来的神色一扫先前正义感爆棚的热血青年既视感。

“怎么了,是那位会长有什么问题么?”工藤新一忍不住从身后低声问。

此时他们就站在京都酒店顶层豪华套房外的走廊上,脚下是红软的昂贵地毯,落脚感觉极佳,纵观整条走廊上除了他们三个之外并无其他人,但为了谨慎起见他还是尽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凭借着这十几年来培养出的强大默契,他也隐约能够猜到一点工藤总司的具体想法。

会像这样毫不犹豫果断切掉谈话,那会是一种可能,就是工藤总司认为再谈下去已经没有必要,或者说只能够得到错误的信息。

换而言之,阿知波会长最后的某几段供词并不可信。

不过具体是从哪里开始,这个就得看工藤总司自己怎么说了。

“那个啊几把会长……他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工藤总司微微停顿了一下,便抬腿朝着垂直升降电梯的方向走去。

“是吗?”

“果然。”

相比起满是意外之色的服部平次,工藤新一则要来的淡定的多,一张白净的帅脸上是三分惊讶混杂着七分了然。

“这种事情用膝盖想想都能知道啊。”工藤总司用食指猛戳着电梯的下行键,“一个从五年前就失踪了无音讯的人,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突然冒出来搞什么爆破袭击,而且还就差把自己名字落款写在预告函上了。”

“确实……”

服部平次摸着下巴仔细想了想点头道。

“照理说在几年前名顷会作为能跟皋月会分庭抗礼的歌牌组织,名顷鹿雄的名气也理应是相当之大的,就好比电竞游戏的职业选手一样,擅长的角色和套路早就不是什么机密,就算是不关注歌牌的平常人想要了解到名顷鹿雄擅长的和歌也未必是什么难事,这样一来冒名犯罪的成本也就太过低廉了。”

是啊是啊,就跟某位在新加坡被迫营业的大莱莱怪盗小姐一样……

工藤总司在心里补上一句。

“那这样的话……”工藤新一猛然脸色一变,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怎么了?”服部平次好奇道。

“我刚刚想到了两种可能性,服部你旁观者清,帮我听听看我的推断有没有什么问题。”工藤新一竖起一根手指说,“现在我们先假定制造这起爆炸案件的人并不是已经失踪了五年之久的名顷鹿雄,而是另有其人,那么阿知波会长的说辞就会出现两种可能性。”

“一种是妻子皋月的死让阿知波会长耿耿于怀,他一直以来都认为妻子郁郁而终都是因为受到了名顷鹿雄的侮辱,以至于当他看到犯罪预告函上出现名顷鹿雄擅长的和歌歌词时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对方,从而不惜在仅有推测的情况下就朝名顷鹿雄身上泼脏水。”

“啊~”服部平次有些明白了。

紧接着工藤新一又竖起第二根手指:“另一种则是阿知波会长其实知道名顷并不是真正的凶手,也知道名顷根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但因为一些原因,他不得不将脏水尽力往名顷身上泼,好让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这个已经失踪了五年的男人身上。”

“也就是——不存在的犯人。”服部平次目光一下子也严肃了起来,“可是阿知波会长这么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他没有理由帮着外人炸毁自己的镇会之宝啊。”

“帮着外人确实不太可能。”工藤总司翻翻白眼就开始满嘴跑火车,“那万一是阿知波会长自己想要销毁这副歌牌呢~”

“……”

“……”

这话一出口,服部平次和工藤新一都停住了,两人的目光呆呆地落在他身上。

过了一会儿,工藤新一重重一巴掌拍在他这位愚蠢的欧豆豆身上,略微惊喜道:“不得不说,有时候我发现你还真是个天才。”

“啊?”

工藤总司也懵比了,他刚刚讲真其实只是在不负责任地随便乱说而已,打算顺口diss两句这位阿知波会长。

譬如说什么因为想念亡妻所以对着妻子生前用过的歌牌手冲,结果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溅射到了镇会之宝上变成人生最大污点什么。

倒是完全没想到会像这样无心插柳柳成荫。

怎么就给他说中了?

说中啥了呀?

工藤新一难掩脸上兴奋之情道:“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是阿知波会长自己有不得不销毁这副歌牌的理由,那么我想歌牌上一定残留着什么令他宁可让皋月会声望从此一落千丈,也必须销毁的东西……”

说到这里他猛地停住了,永远洋溢着自信光芒的脸上难得闪过一丝尴尬。

“话说那副歌牌现在应该在……”

“在我这里。”

服部平次突然说道,同时从身侧的单肩背包里抓出一大把歌牌,重重拍到自己的好基友手中,指了指一旁吹着口哨两眼望天的工藤总司。

“你弟弟干的,还让我不要告诉别人。”

“我……靠。”

工藤新一低头看着手中那厚厚一沓歌牌,一时间只感觉自己被惊呆了。

不是,你这是偷看过剧本了还是得到了跟死侍一样打破第四面墙的能力?

“基操勿六啦~”

这时工藤总司也已经从短暂的懵比中回过神来,嘴角微微上扬,一副“其实一切尽在掌控”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