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面的歌词,又恰好再一次对应了名顷鹿雄所擅长的那几首和歌。
好家伙,有够强行的。
在工藤总司这些已经完全了解到当年内情的人眼中,阿知波会长的这连番操作简直无异于拿着大喇叭站在皋月会楼顶上对着全京都人民狂喊。
——一切都是名顷干的!统统都是名顷的错!!!
有一说一,你们这阿知波夫妇俩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行事作风看着就知道一丘之貉。
前有皋月中路对狙被打爆后当场心态爆炸,抡起收音机就爆了名顷的头,后有阿知波研介又是炸电视台又是杀人,最后还把锅都推到已经挂了整整五年的名顷头上。
你说你这还搞什么歌牌会啊,去开武馆啊!
一个弱女子抡起收音机就能把一精壮男子一击毙命,你这还不开武馆,那不是纯属浪费么!
当然,对于绝大多数还被蒙在鼓里的人来说,这一失踪就是五年期间了无音讯的名顷鹿雄的嫌疑还是很大的。
毕竟在阿知波会长的“精心”安排下,几乎所有的证据和线索统统都指向了名顷。
应该这么说,如果你仅仅只是为了在网上引战,泄愤式地不带脑子找人吵一架发泄一下现实中的压力的话,那么没问题,凶手就是名顷鹿雄,你完全可以在网络上大肆公开支持这一观点。
可但凡只要是个有一点智商的人就会觉得不对劲。
你就想想,一个五年了无音讯的人,突然又是杀人又是炸电视台,甚至整个歌牌界都没有任何有关这位曾经的歌牌大佬重现江湖的消息,这贞德河里吗?
谁知道呢~
……
在京都酒店的客房中,风景优美,三位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毫无压力地组成了这道亮丽的风景线。
贝尔摩德慵懒地侧卧在靠近阳台落地窗的长沙发中,一件接着一件地试着下午逛街过程中斩获的战利品,她给每一件首饰都留了和自己的合影,作为图片保存在手机里。
园子仰天躺在床上,手里举着手机不断点按着,百褶裙下一双白皙的小腿在床沿边悠闲地晃荡着。
她在跟此时远在伊豆老家的京极真子聊天,扯着一些这两天在京都发生的事情,从小到大从大到小几乎都讲了一遍。
然而也不知怎么的,虽然不擅长使用电子产品,但平时总能跟她聊得兴致勃勃的京极真子这次却出乎意料的冷淡,回复内容仅限于“嗯”、“哦”、“是嘛”这些。
而志保则是双腿交叠优雅地坐在一张颇具哥特风格的镂空椅子里,手边茶几上摆放着一杯刚刚冲泡好的咖啡,低头刷着手机,把一件件最近新出的时尚用品扔进购物车。
所有人都默契地不发出一丁点声音,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唯一有所动响的是工藤总司,这会儿他正在跟自己亲爱的老哥通着电话。
“谢了。”
电话里,工藤新一道:“那么这样一来就可以确认矢岛俊弥的死绝对不是因为什么入室抢劫,而是和日卖电视台大楼爆炸事件一样,是阿知波会长为了把罪名完全推给名顷鹿雄而制造的杀人事件……可恶。”
“你没什么好自责的。”电话这一头的工藤总司正瘫在柔软的担任沙发里,“搞出这一系列事情的人是阿知波研介,炸电视台的是他,杀死矢岛俊弥的还是他,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我知道……”
工藤新一的声音迟疑了一瞬:“我只是在想,执行这一切的如果就是阿知波会长的秘书兼保镖海江田腾武,那么现在海江田腾武又会在什么地方呢?”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警察啊。”工藤总司忍不住吐槽,“不过我估计那家伙这会儿应该还在决赛现场苦逼地安装炸弹吧,还有,你现在人在哪儿?不会还没回来吧?”
“警视厅啊。”
“……”
极度理直气壮的回答。
工藤总司张了张嘴,看了眼窗外已经彻底昏暗下来的天色,幽幽一声叹息道。
“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如果你不想等回去后被小兰铁拳警告的话,最好趁早回来一趟。”
“服部那家伙虽然跟你半斤八两,不过人家好歹还能误打误撞无意中打出点神操作,拜托自己老妈陪着未来的儿媳妇练歌牌什么的,小兰这里可就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还要照顾毛利大叔,你要是再不赶紧回来当心真的被小兰铁拳警告……”
“想想你以前跟我说过的电线杆吧,换成你我估计你连一拳都撑不过就得当场去世。”
“好啊~”
出乎意料般的,这个沉迷破案无心跟自己青梅竹马贴贴的家伙竟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不过等下我还要去一趟歌牌大赛的会场,如果你愿意替我去的话……”
“爬。”
工藤总司想也不想就直截了当地回绝了这个提议:“要去你自己去,反正到时候被小兰铁拳警告的人也是你,跟我半点卵关系都没有,我这边忙得很,哪有时间帮你搞那些有的没的。”
“哈?你自己刚刚不还说海江田腾武这会儿很有可能在歌牌大赛的决赛现场安装炸弹嘛,你就不打算过去看一眼?这么放心真的大丈夫吗?”
工藤新一惊了。
然而回应他的是来自欧豆豆无情的哈欠声。
“这种事情反正明天晚上去也来得及啦~后天上午淘汰赛的时候去也一样来得及啦~反正人家阿知波会长也不可能歌牌未到闲先把场地给炸了对吧~所以横竖都是来得及的啦~”
“……”
草,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工藤新一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