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满眼都是他,偏偏他还不知道为什么都是他。
正当他犹豫要不要让她矜持点的时候,阿尔忒弥斯一边说着一边拉着他让他坐到了湖边。
“我刚降临的时候被刚才的人与你说的人带着很多的人围住,就是一个看起来像野兽、浑身插满尖刺的男人,是他用枪捅伤我...”
少女说着自己被伤到的惨痛经历,语气中却只有期待。
亚瑟被她拉着坐在了湖边。
阿尔忒弥斯如他的侍女,跪坐在了湖边,一只手按着地面,俯身到足够的高度后用又伸出两只手浸到湖中清洗着自己的手。
沾了不少的水,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
撕开衣服给亚瑟擦身子对她来说没什么,不过想着刚刚亚瑟没有拒绝的动作,她突然不想那么做了。
用手一点一点擦,时间长些。
敲定了主意,她起身用着冰凉带水的小手轻轻擦拭着他的左胸位置。
冰凉的感觉让亚瑟觉得怪异,但阿尔忒弥斯的话更吸引他。
“浑身长满尖刺的野兽?”
“是的,他的腿和手臂都被尖刺包裹,身上穿着猎人一样的服装,还留着长长的尾巴,上面也插满了尖刺。”
“变成那副鬼样了吗?”
亚瑟不用想也知道那些尖刺都是库丘林的死棘之枪。
他的枪和斯卡哈的枪略显不同,但总归都是相同源头的由斯卡哈赐予他后略显变化的枪。
Gae Bolg。
那种东西斯卡哈倒是能掌握很多。
但库丘林也就能同一时刻握着一杆,多了反而容易遭受到枪的反噬。
他可是体验过被斯卡哈的枪穿透身体的痛感。
那就算是他被斯卡哈捅了几年依旧心有感触的疼痛,就好像心脏被无数荆棘包裹并蠕动的剧烈的永不停息的疼痛,就算是他也是在几年的训练下才能在那种剧痛下保持不受影响的战斗。
要是意志不坚定的人被捅到不重要的位置一枪都容易疼痛而死。
实在无法想象成了那样的库丘林,亚瑟索性看向了身前的少女。
“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亚瑟去哪里我就去哪里。”阿尔忒弥斯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你的伤口我不太懂,先去影之国找斯卡哈吧。有她在,先破除你身上的诅咒再去想下一步。”
亚瑟叹了口气。
斯卡哈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从北欧回来。
他真不知那女人到底去哪了。
自己都先后解决完狮子王和龙之魔女的事情,然后又在卡美洛呆了快半年的时间,结果仍旧没有她的讯息。
有她在一切就简单多了,总不能她还打不过自己的笨徒弟吧?
“希望她在。”
“恩。”
阿尔忒弥斯没像亚瑟想那么多。
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会同意,现在的她只想专心于清理他的伤口,顺便感他的身体。
因为是用手擦着,她需要不时回去重新洗手,因此即使过了好久仍是剩了点血迹。
阿尔忒弥斯想了想,眼睛微微亮起。
“不要动。”
在亚瑟疑惑地眼神中,她跪在地上的双腿向他的方向靠了两步,几乎和他的腿贴在一起,然后她的手按在他的腿上,身体微微前倾。
虽说她的礼服并没有露出春光,但硕大的柔软在礼服包裹下,又在她俯身的奇怪姿势下让亚瑟的脑袋一空。
他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了。
然后...
阿尔忒弥斯凑到亚瑟胸膛前,小巧的香舌从口中探出。
“嘶!”
亚瑟顿时倒吸了口冷气。
他只感觉到柔软的物体在自己胸前游荡。
低着头只能看到白色的头发。
这任谁都能猜到阿尔忒弥斯此时在用什么清洁他胸口上的伤口。
性格妖媚如梅莉都没给他做过这种事,突然被女人这么搞,让他一时蛮受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