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这么远都让人这么羞耻了，如果再接近的话……

不敢想象啊！

她的双腿更用力地并紧，感觉自己的大腿肌肉都在发抖。

然而，这话听到斯卡蒂耳朵里，就有了另一层意思。

帮忙？帮什么忙？

上去帮幽灵鲨分担一下吗？

我可做不到！

“没有。”斯卡蒂斩钉截铁地回答道，说出来的话让蓝毒在心底微微一喜。但接下来，她的话就有些出乎蓝毒的预料：“我们还是离开吧，他们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等一会儿我们再重新下来。”

“那我们也不能走啊！”蓝毒一愣，随后有点焦急，“幽灵鲨小姐的声音那么痛苦，很显然正在生死的边缘挣扎。我们得看着，起码势头不对的话，得找机会救下她……”

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份能力。

她这样想着，但起码她不愿意抛下朋友离开。

斯卡蒂轻轻摇头，随后道：“你仔细听听，幽灵鲨现在还痛苦吗？”

蓝毒微微愕然，随后仔细听了一阵。

接着，她古怪地看了一眼斯卡蒂：“这……真的不是痛苦的惨叫吗？”

斯卡蒂迟疑了一下，最终感觉自己需要让蓝毒放下心来，才能接受自己的建议。她于是轻轻摇头，道：“不是，我了解她，她这么叫，说明她现在其实……有点享受……”

蓝毒可以看到，斯卡蒂的脸色在逐渐变红。而同时，她的脑海里也冒出来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奇怪，斯卡蒂小姐是怎么知道幽灵鲨小姐各种不同叫声所代表的情绪的？

她的小脑袋里逐渐浮现一些奇怪的念头和可能的猜测，这些猜测让她看斯卡蒂的眼神越发怪异……

斯卡蒂也发现了她怪异的眼神，登时，做贼心虚的她脸色也越来越不对劲。无形的尴尬氛围在二人之间不断滋长，让她们看彼此的眼神都有一点怪异……

“我稍微离开一下……”蓝毒说道，随后去了另一个方向，“我不走，我只是想换个方位监视她们，免得视角不全……”

她在慌乱之下理智没有那么充分，说的话有些前后矛盾。但这种时候斯卡蒂也不在乎这些了，她走了才好，走了自己也不至于这么尴尬。

她又何尝放心得下幽灵鲨呢？她不过是有些难以忍受和蓝毒一起听好朋友墙角的尴尬氛围罢了。

不过……

当蓝毒在海底找到一块石头隐藏起来，近距离地监视两人的时候，幽灵鲨的声音也就变得更大了。海水本就是比空气更佳的传音导体，所以她现在两个耳朵里满满的都是她的叫声。

更何况她目力过人，于是一些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双重的折磨下，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真的……会有那么舒服吗？

当一个人处于独处，无人监管的状态，他便越容易放纵自己。这也是结伴去图书馆学习的必要性，自制力这种东西，大多数情况下都太不靠谱了。

而现在，和斯卡蒂分开，没了那种尴尬的氛围，但也就没了另一个人的监督。在确定不会有人发现的情况下，蓝毒的想法逐渐大胆。

从未有过这方面经验的她，依据着DNA里铭刻着的本能，一边死死地盯着二人，一边将小手枪放到左手上，以便空出自己的右手，来做一些很生疏的事情。

过了一阵，她又将小手枪扔在地上，左手开始摸着自己的良心，告诫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但我控制不住，我停不下来……

同样的事情在另一边也上演着，无人监督的斯卡蒂因为和幽灵鲨多次的交流，因而拥有着相对丰富的经验。她甚至闭着眼，不去看，只靠听，就能想象得到幽灵鲨现在是什么状态，而这就让她气息逐渐粗重，身子也微微颤抖……

只是缺少最关键经验的她，无法想象现在她到底在体验着什么罢了。

PS：我本以为昨天就能把这一章发出来，可最后我也没想到我居然这么能水，愣是拖到了现在……

第335节 第331章 血战（下）

顾恒生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养了一头可爱的小鲨鱼，而自己在给它喂肉吃。刚开始她还很抗拒，似乎要很有气节，绝对不食嗟来之食。可随着自己给的越来越多，她开始变得欲拒还迎，然后主动索求，最后撑得肚皮鼓囊囊的再也吃不下了，可自己还在不停地给她喂食……

终于，小鲨鱼被肉撑得直翻白眼，自己才终于停下来，给它倒了一点牛奶解渴，就回去睡觉了。

等等，自己为什么要给鲨鱼喂牛奶？

他的心中刚浮现这个念头，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四个人都没有发现的一件事是，在顾恒生和幽灵鲨所处的地方，一点点绿色的光芒正在成型。一个肥硕、光头、绿皮，肩膀后面长着一对畸形的，发育不全的蝙蝠翅膀，下巴上满是乌贼一般的触手的恐怖怪物，正在缓缓显现出身形。

它的模样过于恐怖，每一个梦到它的梦境必然是一场常人无法想象的噩梦，直视它的面容者必然发疯。它就是这世间恐惧的化身，而在这大海之中，深水之下，没有任何生命能够摆脱它的力量……

它伸出手来，似乎要将顾恒生幽灵鲨二人抓住。比起它那可怖的爪子，两人显得是那么渺小。而在另外两个方位的蓝毒和斯卡蒂同样对这个可怖怪物未有任何察觉。

但这时候，顾恒生背后，那尚未散去的，数千米长的英灵虚影，也就是斯卡蒂认为那是“巨大蓝鲸”的家伙，轻轻甩了一下尾巴。它仿佛活了过来一样，让人很是怀疑，到底是顾恒生的力量增长激发了它的形象，还是它的到来才赐给了顾恒生无与伦比的力量。

但无论如何，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它拥有着超出这个世界理解的力量。

于是一瞬间，那绿色的光芒连同这个虚影全部消失，一切回归如常，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蓝毒和斯卡蒂虽然在海底的不同方位，但此刻却和幽灵鲨一样，烂泥一般躺在地上，似乎连呼吸的力气都不剩下一丝。宣泄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沉迷和放纵。然而，刚才在幽灵鲨魔音的催动下，两人都未能控制住自己，放纵了这么一把。

终于，过了不知多久，还是体魄更加强悍的斯卡蒂率先恢复了体能。她拄着剑，一摇一晃地向已经陷入沉眠的两人走去，准备把他们带到海面上，交给老祭司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