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过信任那个巫妖，无论是他还是他的知识，有很多都已经是历史的尘埃。”

“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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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遇到了很麻烦的事情，两天加起来只睡了六个小时……

ps2：还是厚颜无耻求一下吧……

ps3：明天跟你们解释这几章里奇怪的东西，有些确实比较难get。

第378节 第七十七章 断崖式降温即将出现

在“亚特兰公主的假面舞会”本体那个面具上，开始散发出七彩的光芒。

艾露雅恩有些惊讶，“居然是最高级别的通过？”

这个水晶面具所制造的幻境考验，当陷入其中的人成功通关时，会有不同的反应。

最次级的通过是白色，没有什么异象；中高等水平的通过，面具上会闪耀金光；最高级别的通过，面具会轻微颤抖，然后散发出七彩的光芒。

（是不是很熟悉？）

艾露雅恩通过试炼的时候，是金色光芒闪耀。她在恋尸癖王子的宫殿里完成自我觉醒，打破幻境，突破了心魔的桎梏。

卡米拉的完成度比她更高，达到了七彩光芒的程度。

从假面舞会这个传说道具诞生算起，彩光都没出现几次，艾露雅恩都还是第一次看到。

光芒闪耀结束，震动也归于平静，卡米拉慢慢睁开了眼睛。

所有魔女的异象都消失，发色回归到沉静的黑色，身材也复归于瘦瘦小小，磅礴的力量快速消散，卡米拉的眼睛里，黑色的瞳孔比上等的黑珍珠还漂亮。

歌莉娅一把抱住他，长舒了一口气。

卡米拉柔柔一笑，伸手抱紧歌莉娅，两人贴的很近，互相闻着彼此的体香，感受到对方的吐息。

两人都没有说话，无声胜过有声。

过了很久，歌莉娅才退了一小步，松开了卡米拉。

尽管魔女的状态消失，但卡米拉和之前还是有些小小的不同。

他的皮肤更加白皙顺滑，相貌愈发柔美，很难再看到男孩子的影子。

老巫妖灵魂寄宿的人偶慢慢走了过来，“您恢复了，吾主，真是太好了。”

卡米拉微微眯起眼睛，他在意识里打开某个锁，遵从契约本来的力量，将自己的意识灌入其中。

人偶面色一僵，身体一抖，跌坐在地上，脸上出现了奇怪的红晕。

在菲力奥斯和卡米拉签订的主从契约中，老巫妖是弱势的仆从方，根据契约中的效力，卡米拉只用一个念头，就能突破到菲力奥斯的精神中去，轻而易举就能知道巫妖的想法。

之前的时候，卡米拉一直没有这么做。在他的认识里，这是很不礼貌很伤自尊的行为，而且他也觉得这个巫妖不会害他，不会存在什么不应该的心思。

可这次经过布雷斯的提醒，加上一些隐约的蛛丝马迹，卡米拉不得不小心。

如果巫妖危害到的只有卡米拉还好说，他吃点苦无所谓，但现在歌莉娅跟他在一起，怎么能让阿娅陷入危险呢？

所以，在这种念头的驱使下，卡米拉使用了自己应有的权能。

顺着精神管道，卡米拉的精神力像是捅破了一层纸，蔓延到巫妖的意识之中。

巫妖的灵魂意识本能的想要反抗，却被契约的力量死死压制，动弹不得。

于是，他就看到了一些巫妖的秘密，还有他真正的想法。

那些属于巫妖的机密暂且不谈，巫妖本身对于卡米拉的想法，被他一览无遗。

菲力奥斯对他纠结于保持现在的状态有些不满，老巫妖想让他迅速觉醒成魔女。

这个想法来源并不久，起码在巫妖的实验室里，菲力奥斯还想着帮助卡米拉抵御精神的混乱。

他的歪心思在发现魔泉之后，开始活络起来。

老巫妖很清楚魔泉的效用，也很明白一个精神力为主的魔泉有多恐怖。

菲力奥斯生前的时候，受到过很多不公平待遇，死后的这么多年里，也一直饱受灵魂分裂的折磨，陷入虚弱。

仅仅是卡米拉，很难快速帮他恢复过来，但如果是完全觉醒的莉莉，意义就完全不一样。

魔女和凡人的差距，只比凡人和神明差一丢丢。

对魔女有一定了解的菲力奥斯知道，卡米拉的善良是自己可以利用的点，也是他快速恢复的契机。

签订了主从契约之后，一旦老巫妖对卡米拉产生恶劣的心思，就会被契约警告，也会被卡米拉得知，但是，让卡米拉加速成为魔女，却并未被契约判断为“有害”。

这并不是恶劣的伤害，反而是在帮助宿主变强。

所以，菲力奥斯让卡米拉使用了魔泉，对于魔女力量加速同化本体的行为也从阻止变成了旁观。

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一阵子，就算有人出手调理，也不可能解开卡米拉精神世界里已经盘结在一起的诸多力量，卡米拉也会在这种催化之中，提前迎接完全魔女化的到来。

疯其实是不会疯的，顶多卡米拉本身的精神会被魔女的意识压下去，性格和行动方式上产生一定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