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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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舞动长剑迎敌,金铁交鸣的响声不断传出,他就站在原地,一步未退,接下马戈罗所有的攻击。

“咯嘣——”

法师手里的长剑突然断掉,马戈罗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加持着斗气的短剑用力斩下,外溢的斗气甚至卷起狂风。

连续的交锋中,他将自己的攻击落点集中在同一处,终于将法师手里的长剑斩断。

没了武器,我看你还怎么迎接我的攻击!

法师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在一丈之外再度出现。

他丢下手里的断剑,掀开长袍,露出其下的红色长风衣,还有刻印在身上的神秘咒文。他的背后出现一个个涟漪似的门扉,长剑的光芒在其中闪耀。

“在我的地盘闹事,还敢如此嚣张,你还真是没把我这个守护者放在眼里啊。”

随着这样的话语,灰白色短发的法师解下面罩,露出脸庞,伸手从涟漪门扉中取出新的长剑。

他这张脸,只要是公国境内的高级职业者都很熟悉。

他就是拉格西亚公国的守护者,九级圣魔导师,“全系全能”的凯文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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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节 第十八章 自己的道路

法师塔内,气氛僵硬。

马戈罗紧盯着眼前的法师,这张脸他当然认识,长期活跃在拉格西亚公国的他,一直都想去试试眼前之人的深浅。

凯文斯,拉格西亚公国的守护者,九级圣魔导师,四系元素全部精通,实力逼近贤者,九级称号是“全系全能”,是拉格西亚公国的骄傲。

而且他的年龄并不大,还存在进步空间,被某些人认为是公国复兴的中流砥柱。

然而光环再多,也不能掩盖一个事实。

凯文斯是一个法师,但凡法师,碰到破法者的时候,都是处于天然劣势状态。

“你以为,凭借你那三脚猫的剑术,就能抵挡我的攻击?”马戈罗冷笑,“凯文斯大师,对吧?我一直都想试试,看看我能不能杀了你,今天终于能如愿了。”

马戈罗竖起短剑,斗气鼓荡,喝道:“疾风骤雨!”

他的身影瞬息突破距离,来到凯文斯身前,手中的短剑直直刺出,却带上了数十道虚影,每一道虚影都是一次攻击,密集的刺杀宛如狂风暴雨,毫不停歇的连击将摧毁绝大部分防御。

在这一招之后,还隐藏着马戈罗的另一招绝杀武技,只待敌人的防守出现破绽,就能轻易夺走敌人的性命。

凯文斯伸出手掌,涟漪门扉里的长剑自动飞出来,在他身前组合成“剑盾”,这些武器的材质都不差,灌注特殊魔力之后,仿佛真正的大盾,将马戈罗的攻击拦在外面。

凯文斯轻叹,“这些日子我忙着修炼,让你们有了可趁之机,这是我的错误,而现在,就是我弥补错误的时候。”

他一只手结成剑盾抵挡马戈罗的攻击,另一只手拔出涟漪门扉里的长剑,用力丢出去,带着尖利的破风声,直插马戈罗的门面。

锃——

长剑击打在马戈罗身上,发出打铁般的声响,马戈罗毫发无伤,大笑着继续进攻,“没用的没用的!你孱弱的攻击根本无法破开我的防御,而我,迟早撬开你的龟壳,然后砍死你!”

“真是狂妄啊!”

面对马戈罗不讲道理的进攻,凯文斯也有些微怒,“只不过是借取力量的狂徒,还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依靠虚假的信仰,从你的伪神那里借来力量,然后去欺压普通人,这就是你的格局了吧?没有认真修炼,也没有经历那些刻骨铭心的领悟,你真以为这是你自己的力量?!”

他手臂一震,长剑盘结的盾牌炸散,十数把长剑在奥术之手的操控下和马戈罗挥舞的短剑开始对攻,与此同时,凯文斯从正身后的门扉里取出一把剑,手握剑柄,然后松开,任由这柄造型更加华丽,材质更加优秀的长剑落入身前的地面,像是破开水面那样,沉入涟漪之中。

“此身为剑之骨,此身为剑而生……”

自从在遗迹里获得咒语,找到“手制之剑已达千余”这个关键点,凯文斯把自己关在武器工坊里,没日没夜的炼剑,身体疲惫的时候,就开始集中精神参悟咒文,精神疲惫的时候,就冥想恢复,然后继续炼剑。

日复一日,夜复一夜,时间对他来说仿佛没有了意义。他像是回到了刚学习魔法那个时候,每时每刻都可能有新的感悟,随着他对于“剑”这一器具认识的加深,他的魔力也在逐渐增长,甚至比他在法师塔里苦修增长的还要迅速。

他突然回想起自己的启蒙老师曾经说过的话,也是现有的法师们所公认的真理。

所谓的法师,只不过是世界规则的探索者,魔法和战斗力都是真理探索中的副产品。

早些年的时候,凯文斯自恃天赋,学什么魔法都快,以为自己能成为此世的绝对强者,带领公国雄起,直到他信心满满的去萨拉斯帝国的安多斯求学,却被老贤者伯恩无情拒绝。

那位老贤者是这么说的:“你只是一个释放魔法的机器,根本不是合格的法师,所以你不可能成为贤者,我也不会允许你掌握贤者的力量。”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一直对老贤者伯恩心怀怨恨,正是因为伯恩的拒绝,他才无缘贤者之路,只能成为一个普通的圣魔导师。

在武器工坊这段时间,他一边锻造着各式各样的剑,一边了解凝结在剑之一物背后的故事和意义。古代有王之剑,非王血脉无不拜服;有审判之剑,行差踏错便会从头上落下;有斩龙之剑,斩杀恶龙,驱逐浑噩,恢复清明;有刺杀之剑,诛杀荒淫无道的恶王……

神佑和东境的文献,凯文斯如饥似渴地吸收着他能找到的一切知识,在锻造剑的时候,他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也在接受着锻造,传承着剑器的意志。

不光是剑,任何已存的器具,其实都是物和意识的结合,有型的材质构成了器具本身,而传承在其中的意志,则赋予了它名字。

手制之剑不止千余的凯文斯已经对这一器具的纹络了然于心,当他开始按照古代咒语的指示,用魔力投影出所炼之剑的时候,已经无比轻松。

凯文斯不愧是拉格西亚公国近些年来最优秀的天才,当他从武器工坊里走出来,他仿佛老了几十岁,金色头发变得灰白一片,但他也变强了,雄浑的魔力,还有某些感悟的加深,让他的心像领域发生了质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