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就算有人想要牺牲，也不一定可以弄到手。

“将苏萌助理的情报汇报一下。”

听到这个没有超出他预料的回答以后，霍尔式这边只能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的方面去，比如说胖橘。

“苏萌的助理叫做苏晓，外号死猫，胖橘，这个外号可能和家中养的宠物猫有关联。毕业于华国顶尖学府，主要学习的专业是秘书，兼修企业管理，物理学，核物理，高等数学，微积分，量子演变，天文学，华国古代史，华国近代史，世界古代史，世界近代史等等多达五百种学科，其中还包括十七种世界主流语言，并且全部拿到全优成绩，在最终毕业之时，拿到七个博士学位，十二个硕士学位。其中还有包括十七种据说因为时间关系没有进行考核的学科。如果进行考核，也可以拿到学位证书。”

“你说的确定是一个人？”

霍尔斯之前其实不是很关注胖橘，毕竟胖橘只是苏萌的助理。一个小小的私人助理能有什么能耐？

而在听了他的秘书给他的汇报之后，他感觉自己的秘书在忽悠他。

“这个是情报部门递交上来的情报，核实过真实性。并且苏晓的年龄只有十八岁，并且还是再过两个月才能达到十八岁。”

秘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显得有些无辜。情报部门给出的资料她也质疑过真实性，因为情报上给出的这些东西不是一个还差两个月才满十八岁的孩子可以做到的。

但是...情报部门说了，这个是华国官方记录的信息。

而实际情况就是，这一份情报是假的，但也是真的。

假的原因很简单，华国官方在意识到胖橘的能力可能钱放到了一种地步以后，就对她的个人信息做了一定的伪装。至于说为什么会伪装的这么夸张？很简单，为了刺探胖橘的真实信息，很多间谍都被挖出来了。

但是这些间谍目前都属于可控的状态，那就直接把假的情报当成真的情报给穿回去就好了。爱信不信，嗯，就是这种情况。

至于说为什么也是真的？那就更简单了，因为胖橘真的会这么多，甚至比这份情报上的还要多。

“这样吗？那让这些情报人员自己小心点吧。”

这个时候，霍尔斯基本上已经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些情报人员已经暴露。但是让他们撤回？已经不可能了，暴露就等于被抓，提前撤离就等于提前被抓。他们已经成为了政治交换之中的筹码。

“这个苏晓目前在欧洲？”

霍尔斯平静的询问道。

那一份情报之中肯定有真的东西，但是假的东西太多，导致真的信息完全被掩盖，基本上可以说没用了。

“是的，现在在瑞典。目前没有任何情报可以证明她有在进行一些活动，似乎真的只是来旅游的。”

秘书说道。

作为曾经和苏萌一起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挖走一个顶尖科研团队的存在，他们还是有派人盯着的。只可惜，胖橘目前没有做出任何让他们有借口进行抓捕的行为。

当然，可以强行贴一些东西上去，但是...那样做的话会导致华国对欧洲超纯净反射镜片材料全面禁售。

原因很简单，胖橘目前对外声称来欧洲的目的是考察超纯净反射镜片使用厂商的情况。虽然说她一个没去，看起来只是在玩。可这个名头在，欧洲这边也不想被华国抓住把柄。

“她也有可能是一枚烟雾弹。在迷雾之下。何人才是那个执行者？”

霍尔斯见此困惑的说道。

他感觉出胖橘可能有问题，但是他也很相信自己情报部门的能力，不可能说出现在他们这边动了手脚，然后一点都没有被察觉的情况。

在这种情况之下，霍尔斯重新把目光放回到了苏萌的身上，询问道：“她在盲人运动结束之后有做什么事情吗？”

“她在完成价格谈判之后在华国的京都停留了一段时间，接着就回学校就读了。”

秘书说道。

华国方面从未隐瞒过苏萌的行程，所以这一点并不是什么秘密。

“回学校？”

霍尔斯这边倒是有些惊讶，之前他的秘书并没有和他说苏萌还是一个学生。按照他的理解，苏萌这个等级的天才哪怕是被包装出来的，也应该早早的从学校毕业了。

“是的，她是魔都音乐学院的学生，据说在准备硕士的答辩，但因为这个属于未公开信息，苏萌的导师又属于无法渗透的类型，所以目前无法肯定。”

秘书回答道。

“那之前的情报之中为什么没有关于她的学生这一点？”

霍尔斯这个时候脾气有那么一点点不好了。之前他的秘书和他说了大量有关于苏萌的情报。比如说在电影方面的造诣，在音乐方面的造诣，在金融方面的影响等等，都有提及，但就是没说她是一个学生。

“苏萌去年在学校活动的时间加起来不会超过一个星期，与其说是在学校，不如说只是在挂名。更何况，她之前的主要活动皆于学校无关，作为学生这个情报在她的主要活动区间之内，基本上属于可以被无视的类型。”

秘书这个时候说出了之前情报之中没有苏萌是学生这一条的原因。

一个世界超级首富，实际资产以及破万亿，可活动资金长期保持在千亿以上。这样一个存在还是一个大学生...说出来别人都不信的。

更何况，苏萌之前的活动都基本上和学校没有关系，自然也没办法关联到。

“这样吗？持续关注她的后续行为，盲人运动和神经电流黑白图像放映装置全球化绝对不是她的目的，而只是手段。她兼容性一定会做出这两个手段被破除之后的后辈方案。”

霍尔斯说道。

他很看的起苏萌？不，他还是看不起一个年龄甚至还没到十五岁的小孩子。之所以如此重视苏萌，是他认为苏萌是华国那边包装出来的一个超级天才，他认为在苏萌的背后，还隐藏着一批人，那一批人才是真正的危险所在。

而一个庞大的计划从来都不可能只有一种实行方式，所以他在等待以苏萌为代表的政治团队的后续行动。

而苏萌这边的话...

“教授，我可以不写这个报告吗？好麻烦的。”

嗯，她在和老教授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