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这一次约束器损毁的程度继续要达到直接换新的程度了，抵达这种程度，就是一个七位数接近八位数的资金。
“只不过，这一次的数据的确有问题，电量被莫名其妙的增大了，或者被集中了。那只臭虫连一点残余都找不到了。”
副手说道。
虽然心情有那么一点糟，但是从科研的角度来说的话，他们的确可能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但是这个现象到底可以对科学家造成多大的影响，他不敢肯定。甚至不知道这个现象会不会有一个约束器值钱。
步妙涵倒是没有考虑那么多。她为什么喜欢物理？很简单，因为奇妙还有好奇。她的好奇心驱使着她不断的去探索那些奇怪的现象，而刚才的那种现象激发了她的好奇心。
哪怕到时候被一顿批，也无所谓。
当然，可以无心理负担的做到一点还是因为她知道，她有一个一直在无条件支持她的人，那就是苏萌！有苏萌为她兜底，让她可以无任何心理负担的去寻找更多有趣的物理学现象，然后改变世界！
以最快的速度完成那份数据的分析，然后找到一个数学方面的院士一起分析，完成数学模型的建立。而这些时间总共花了三天，在第四天，步妙涵找到穆教授的时候，发现原本眉飞色舞的和另外一个老教授聊天的穆教授看到她以后，整个人脸都黑了。
“你还知道来找我啊！”
穆教授看着步妙涵说道。
步妙涵研究的时候一个任性将约束器直接烧了这个事情他处理了一天多，上下打点关系，才没有让上面怪罪下来。毕竟是近千万的资金。
只不过针对步妙涵，穆教授真的是有点不舍得骂。他也有点感觉到聂教授为什么那么看重步妙涵了。因为步妙涵实在是太聪明了，无论是记忆里还是灵活应变能力，都是一流的。
在上面肯定了让步妙涵主持电子效应这个项目的时候，他都惊了，但也是对步妙涵能力的肯定。
如果不是步妙涵的兴趣在物理学的话，想从聂教授那边把人要过来，恐怕难过登天。
“那个...导师，你自己看一下我发现的这个东西嘛~”
步妙涵带着点撒娇的语气说道。
和穆教授接触这么久，她早就知道穆教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吃软不吃硬，刀子嘴豆腐心，自己乖一点，撒一下娇，穆教授就会原谅她。
更何况，穆教授把她烧毁约束器这个事情给压下来也证明穆教授的理解她的，不然早就主动找她了，而不是等到现在。
“看看看，看个屁！”
穆教授说道，但还是从步妙涵手中接过了平板电脑。
仔细看了一分钟之后，微微的皱紧眉头，看向身边那个还没走，但是也没有凑过来看到老教授说道：“老马，你过来看一下。这个应该有点和你的领域类似。”
“好。”
另外一个老教授这一次没有迟疑了。
他之前也很好奇步妙涵拿过来的是什么，但是因为保密协议，他没有去看看。但聂教授没有赶他走，所以他就只是坐在那边。
现在聂教授叫他过去看，那他就不客气了。
而在接过平板看了几分钟之后，这个老教授也微微皱紧了眉头。
“你感觉这个是什么？”
穆教授见此询问道，想听一下老教授的意见。
“这个...数据有点奇怪，这个现象也有点奇怪。原子本身没有异常，但是电子在这个现象出现之后却开始了高频抖动，但是在数据表现上却又出现了电子没有高频抖动的数据。也就是说，同一时间之内，这个电子出现了两种表现态，一种静止，一种高频抖动。这个现象有点熟悉啊...”
“不是量子力学。”
穆教授听出了老教授说的是量子力学领域，但是他有参与量子力学方面的研究。无论是从知识还是自己的认知，他都可以感觉到，这个现象并非量子力学。
“不是吗？那么...”
老教授听到穆教授否定之后也沉思了一下。
他对量子力学的涉足不深，之所以怀疑也只是因为这个属性模型在同一时间，出现了两个异常表现态，有点像是量子力学之中的一些有趣的现象。
“妙涵，你对这个有什么看法？”
穆教授这个时候也没有心情继续批评步妙涵了。作为一个学术研究者，没有比一个有趣的想象更吸引他的了。
“很简单，在这个空间区域之内的同一时间之内，这一枚电子在稳定的静止的同时高频抖动。”
然后，步妙涵就说出了一个看似是废话的结论。
“所以，你的意思是...维度？”
步妙涵说的看似是废话，可实际上穆教授猜测出了步妙涵接下来要说的内容。
“嗯，维度，目前我无法肯定哪个是在三维之中发生的，但是我感觉这个现象有被研究的价值。”
步妙涵说道。
“维度存不存在还难说...”
老教授在旁边说道。
关于多维，很多科幻小说都喜欢写，可实际上科学家目前没有任何人可以那种强有力的证据证明其存在。哪怕通过一些算法可以得出的确有一个类似的出现可能存在。
但科学家一切要讲究事实依据，可能存在那就是不存在。可以有科学家去研究如何证明其存在，但是在证明其存在之前，就是不存在。
科学界没有可能，只有存在和不存在两种，能够尝试去证明，但是在证明之前任何断言其存在的话语都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话。
“不一定是维度，但一定是类似的东西，静止太和高频抖动态绝对有一个不在我们现实空间发生。只不过在这个有趣的现象发生的时候，我们成功观测到了另外一个不在我们空间发生的现象。”
步妙涵见此说道。
“这个...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