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首先说一下月之圣杯战争吧,我作为觉者的时候参与到了此次圣杯战争当中。”
“等等!桃子大师你之前所说的有参加过月之圣杯战争.....难道就是指这个!?”
“没错哟,我是BOSS担当嘛。”
看着一步莲华比出的OK手势,安徒生竟然有些无话可说,这位大佬是否太闲了点,为什么总是喜欢参与到各种不明觉厉的幕后黑手当中啊?
“可恶!我都没有召唤出觉者当从者,究竟是哪个幸运的家伙这么欧!!”
在意嫉妒的角度十分master的咕哒子,比起觉者跑去做了些什么之类的事情,她更加在乎的是哪个王八蛋家伙居然这么欧。
“嘛嘛....那次是我响应召唤主动现身,特维斯·H·皮斯曼,一个可悲又可敬的男人。”
觉者在月之圣杯战争中显现的主要原因,便是因为无法放任此人的悲愿,当然说到底.....一套猛如虎的操作后,岸波白野内心都是崩溃的....这位月之圣杯战争的主人公可是因为觉者的缘故吃了不少苦头。
“从他的诞生,直到死去,持续与战争对峙的人物。照看这个尽管憎恨战争,却又否定不了战争,在苦行中持续前进之人的终末,就如沙罗双树之花那样。”
大概给在场众人描述了特维斯·H·皮斯曼的人生经历后,大家都对这位因为战争而失去了一切的男人,但又不得不承认战争存在意义的人表示同情。
“虽说因私欲而起的战争极为憎恨可恶,但又不得不承认人类在因为战争的同时快速进步发展着。”
深表同感的安徒生,他作为一名著名大作家自然饱读史书,人类的历史本身就是一部战争发展史,人类伴随着战争快速进化成长着。
“可是....一直安稳的生活不好么,世界大战再发生可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生于和平年代的咕哒子,爆发的两次世界大战的历史她自然也知晓,在战争时期人命如同蝼蚁不值钱,光是在历史课本上看着都让人有些害怕,对现代人而言和平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正是因为如此,战争极为憎恨可恶,人类厌恶着战争的发生,但在有些时候却不得不需要战争。”
月之圣杯战争的诞生,便是因为人类采集地球资源快要枯竭,因为过久的和平长期滞止的科技无法登上宇宙,所有人将目光投向那几乎可以实现一切愿望的月之圣杯,因此128骑的从者战打响了。
“说起来,桃子大师你还是没有说为什么会精分的原因啊?”
仔细回顾感慨了下世事后,咕哒子猛然意识到大家都被一步莲华给带偏了,这人根本没有说到话题重点上嘛!
“不要着急嘛,所谓的事情是有因有果的,袭灭天来想要摧毁根源也自然是有原因的。”
就和老年人一般缓缓进行着道述的一步莲华,如果有杯热茶可以喝他都想先品会儿茶,只不过碍于咕哒子这投来的强烈求知欲眼神,还是话入正题吧。
“虽说主要都是我的私人原因(抽卡暴死、氪金沉船、爆肝要命.....)。”
“但和特维斯·H·皮斯曼的悲愿也有脱不开的关系(帮我背个锅吧,不用个正当的名头行事很显得很LOW)。”
“觉者想要救济世人,然而这亦然不可达成,因世人只可自救。”
一步莲华一句高深莫测的话后,咕哒子直扣脑壳,不明所以的问道:
“什么意思啊.....?”
“简单说虽然我很想去救世,但这是根本不可能达成的愿望,就好比我想让你成为欧洲人单单出五星一样,这怎么可能嘛!我都是个沉船党自救不能。”
“无....无可反驳!”
一句话如同利箭命中心脏,咕哒子不由心疼起来,这种悲惨的世界还是直接毁灭掉算了。
“总之我属于觉者的随缘摸鱼派性格,而袭灭天来属于行动搞事派性格,他所作所想无非是将根源毁灭后,让根源所诞生没有未来的封闭宇宙重获新生。”
“完全听不懂......”
举手投降的咕哒子,她觉得自己还是别去计较袭灭天来想要做什么了,反正到头来还不是要杀到炽天之槛去互怼。
“总之事情缘由情况大概就是这样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不问了....让我躺会儿,我得要好好思考思考。”
一下子接受了太多消息和事情后,咕哒子感觉她的脑袋乱糟糟的,不由直接就躺在了地上闭眼冥思,然后没过三分钟的时间......Zzzzzz
睡着了......
“看样子master接受了这么多消息头疼得有够呛,等她醒来再说吧。”
没有叫醒咕哒子的一步莲华,在之后的关卡不用太过着急去打通,最主要的是要让这位迦勒底的御主心理不要出岔子,她才是最重要的关键。
“要在我的身上躺会儿吗?”
看到咕哒子睡着,一步莲华盘坐冥想后,杀生院祈荒坏笑的对安徒生说道。
“没兴趣,自己抱着你的木瓜去睡吧。”
白了杀生院一眼的蓝发正太,然后他就摆弄起自己携带在身边的平板,开始记录分析这一系列的事态状况。
.............
恍恍惚惚之间,咕哒子再次醒来的时候又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那片黑暗无光的空间当中,这里并不是刚才所在的Mooncell最底层。
“又是上次的那个梦境吗?”
清醒的意识,踩踏着不知所云的地面,咕哒子朝着散发着唯一光点的方向前进,这一次没有过多久,她就已经抵达终点。
在唯一光芒之下的茶会桌,提亚马特和芙芙都在这里,看样子依旧是在进行着她们的茶会。
“Aaaaaa......”
是在看到了咕哒子后,提亚马特开心的站了起来,然后将她一把抱住使劲儿蹭,仿佛是一只等待主人持久未归的宠物犬一般,就差有根儿尾巴使劲儿摇了。